的望了阿玲和雨轩一眼,在石桌边坐下。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寒烟愣了一下。雨轩一边说着“我去开门”,一边朝门口走去。
柳婆站在门外,微笑着面容等待着。雨轩打开大门,见是柳婆立在门口,寒烟当年小新娘的影像立刻出现在脑海中,雨轩永远忘不了童年时候寒烟身穿嫁衣被柳婆牵去傅家宅院冲喜的情景。如果没有柳婆当年巧嘴如簧的游说,哪里会有寒烟后来的磨难和痛苦。雨轩余恨未消,沉着脸色问道:
“柳婆,你又来做什么?我们不欢迎你。不,而是整个杜家庄都不欢迎你。”
说完,雨轩“砰”地关上了大门。
柳婆立在大门外,迟疑了一下,敲着门喊道:“詹雨轩,你把门打开。这里又不是你詹家的院子,你做什么主啊。”
柳婆脱口而出,而后怔了一下,又慌忙改口喊道:“詹雨轩,是我刚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别生气。你把门打开。哎,寒烟,你在家吗?寒烟,我是柳婆,你把门打开。”
寒烟和阿玲吃惊的望着雨轩。
“雨轩”,寒烟道:“难道你没有听到有人在叫门吗?你怎么又把门关上了?”
雨轩道:“外面一条狗在狂犬。”
阿玲疑惑着目光,“雨轩,外面是狗在狂犬吗?狗会喊出人的名字吗?我明明听到有人在喊寒烟的名字,你到底咋回事嘛。”
阿玲说着,欲过去开门,雨轩将阿玲拽至石桌边坐下。“阿玲,你给我好好坐下。”一边说着,一边又转向寒烟,“还有你,寒烟,也给我詹雨轩好好的坐着,把你们的耳朵给我用手堵上。”
门外继续传来柳婆温婉的叫门声,“寒烟,你在家吗?我是柳……”柳婆突然意识过来,抬起的手臂缓缓的落下。
雨轩静静的捂着耳朵。过了一会儿,见门外没有了声音,对寒烟和阿玲道:
“好了,把手放下吧,门外那条狗已经走了。”
阿玲摇摇头,“雨轩,你这是做什么嘛,你告诉我,刚才究竟是谁叫门?”
雨轩目光里闪烁着恨意,“一条狗,一条凶狠的狗,所以不能擅自开门。寒烟,阿玲,听到狗叫千万不能开门,一旦被狗咬到,你要疼一辈子,甚至一辈子都磨平不了伤痕。”
寒烟仿佛听出了雨轩话里的寓意,默不作声。阿玲质疑的目光目视着雨轩,“雨轩,有这么严重吗?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雨轩瞪着阿玲道:“阿玲,你不要小看了这条狗,这条狗可是人人皆知的巧嘴如簧,死蛤蟆都能说出尿来。这么说吧,这是一条能把活人咬死,把死人咬活的狗,所以……”
阿玲一副懵然的样子,瞪大着眼睛。“雨轩,真有你说的这种狗吗?”
雨轩点点头。阿玲接着说道:“我阿玲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会怕一条狗不成?不行,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你说的这条癞皮狗。”
说完,阿玲站了起来。
雨轩意欲阻拦阿玲,见门外没有了声音,以为柳婆已经离去,便由着阿玲向门口走去。
柳婆在大门外伫立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正欲离开。这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柳婆脸上闪出惊喜,见是阿玲立在门里,谄笑着说道:
“啊哟,阿玲姑娘,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才几天没有看到你,几乎认不出来你了”。
阿玲一怔,“你是……,我认识你吗?”
阿玲一边说着,一边朝远处望了一眼,自语道:“这个詹雨轩,大门外哪有狗嘛。”
柳婆一愣,脸上透出一丝难堪。“阿玲姑娘,寒烟在家吗?我找寒烟。”
没等阿玲回应,柳婆的一只脚已经迈了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