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和妈妈一起的记忆,有她的味道,我想没有比这里更适合我住的了。”
顾傾如不再说伤害他的话,施少白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终归他错过了她。
“你一个人收拾要很久,我帮你收拾吧,收拾完了我们去吃饭,我看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既然打定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了,他也没办法逼近,施少白将外套脱下卷起袖口开始和顾傾如收拾起来。
关天赐开完会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将近六个小时的会议让他有了新的整顿方案,出了会议室公司里的人都下班了,他让秘书也回去了。
他又整顿了一下资料也差不多九点了,一天的疲倦让他想要伸伸懒腰,可背上还未全部好的伤又让他做不了动作,关天赐转了转脖子收拾好东西就出了门。
保安知道他下楼,已经把他的法拉利停在门口,关天赐上了车将敞篷拉了进来,刚从大厦出来身体感到了一阵寒意,想来温度又下降了。
他开始想顾傾如,她现在在做什么?还在做英语练习题,还是在看书,她应该吃了晚饭吧,书房里的沙发很柔软,她这样的懒猫应该窝在上面眯着眼睛,书都忘了要看了。
想到这里关天赐嘴角满是笑意。看到路上在卖炒板栗,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顾傾如会喜欢这样的东西,于是他大方地从车上下来买了一包香喷喷的板栗又继续上路。
到了关家他都没来得及先去看徐清平就提着板栗到二楼的书房,本来以为会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顾傾如没有看到,有的只有一丝丝的冷清,他离开时桌子上放的两大堆的书都不在了。
关天赐跑下楼,苏伯伦刚好走了过来。
“伯伦,顾小姐去哪里了?”
?“少爷,她走了。”“走了?什么走了?她去哪里?”关天赐皱起了眉头,心里是一阵不安。
“不是你吩咐她可以走的吗?”苏伯伦脸上也是疑惑。
“谁说的?我的伤还没好她哪里能走?”“呃……是夫人说的。”苏伯伦现在算是感到事情的不妙了。
“夫人现在在哪里?”“画室,她……”
还没等苏伯伦说完关天赐又跑上三楼的画室,徐清平确实在里面,她现在那张壁画面前一动不动的。
“奶奶你让顾傾如离开了?”“恩,你的伤已经好了,我让她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奶奶怎么可以没经过我的同意让她离开。”关天赐又一次因为顾傾如而对徐清平发出怒吼,徐清平望着壁画上那个刚满月的男婴,他裂开嘴笑,一双眼睛和爸爸一样笑起来像星星似的,而如今男婴已经经过风吹雨打,他练就了高超的本领还有一身的刚硬,已经开始会和奶奶争吵了。
“你不能这样一直沉溺在一个女人身上,自从你认识了那个女人,关氏比以前松懈了许多,我不会让那样影响你的女人在你身边的。”
“不是说好我伤愈合了就让她走吗?奶奶为什么变卦。”
关天赐还是不折不饶,他已经开始在气愤徐清平的自作主张了。
“现在和以后有什么差别,我告诉她你已经好了,她离开得很坦荡,连给的支票都不要,我想她应该早就做好准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