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
这时刘彻和卫青从拐角那边拐了过来。
卫伉还是坏心地在刘据耳边小声道:“幸好我们完事的早,不然这会儿不是给他们抓个现行?”
刘据跪在地上,脸就红着,这个卫伉太没脸没皮了。
卫伉这会儿人爽过了,心情好,死神不死神的事,他是暂时不想了,只觉得逗得身边这个假妹子,满脸发红,连耳朵都红彤彤的样子,十分着人疼。
刘彻到了牢房里,让给他行礼的刘据和卫伉起身后,就问道:“这房里什么味道?”
刘据马上就紧张。
卫伉在后面拉了刘据一下,这位还真当自个儿老爹是狗鼻子?这牢房里通风是差了点,卫伉抬头看刘彻,面不改色地道:“陛下,是面条翻了。”
“面条怎么翻在床上了?”卫青这时也看到了石床上烂糊成一团的东西,说:“这是面条?”
刘据这时才开口道:“我不知道面条放久了会涨,这是我从宫里带来的。”
“面条会涨?”这事刘彻也不知道,没多想,就说了一句。
卫伉翻翻眼睛,这会儿这对像父子了,一对离了皇宫,大概就会饿死的货!
卫青说:“是啊,陛下,面条这种面食,在汤水里泡得久了,就不能吃了。”
刘彻说:“就坏了。”
“不是坏了,”卫青耐心地道:“只是没了面条的样子,怕是人也没胃口再吃了吧?”
“原来如此,”刘彻点一下头。
为了让这两人不要再谈论自己一口也没吃进嘴的面条,卫伉在一旁问刘彻道:“陛下,臣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刘彻想坐下,看看石床上的烂糊面条,又没能坐下去,转身看着卫伉道:“你杀了人,还想出去?”
卫伉马上道:“我是护卫太子殿下啊,怎么能是杀人呢?”
刘据也忙道:“父皇,伉真是为了救儿臣。”
卫伉点头,一副英勇义士状。
“江充为何要行剌?”刘彻问卫伉道。
“那人大概就是个疯子,”卫伉说:“逮谁咬谁的那种,臣就在宫外靠着墙站了一下,他不是也要治臣的罪吗?陛下,这种人就叫疯狗。”
“卫伉!”卫青看卫伉又开始张嘴就胡说了,忙就喝了卫伉一声。
刘彻瞪着卫伉,“你说他疯了,他就是疯了的?”
“他好好的行剌太子殿下,他不是疯了是什么?”卫伉比刘据表演的好多了,至少在大言不惭这一点上,刘据就远不如卫伉。
“朕不信,”刘彻说道。
卫伉说:“臣也不信,不过臣是亲眼看到的啊。”
刘彻说:“你看到他行剌的?”
卫伉摇摇头,“臣去的时候,江充已经要动刀子了,其他的臣倒是没看到。”
这话与刘据的话倒是对上了,刘彻在牢房里走了两步,停下来道:“江充死了,话是随你们说了。不过,伉儿,你能告诉朕,为何你如今杀人,不能将人一刀毙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