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有故了呢?这个人又不是没做过坏事,不过陛下说他耿直,那他就耿直吧。”
“他做过什么坏事?”刘彻问道。
“他,”卫伉大脑飞速运转一下,说:“他骂过我爹!”
刘彻不相信道:“他何时骂过你爹?”
“他骂我老爹是骑奴呗,哪能跟他燕赵奇士比,臣就是骑奴二代,等臣有了儿子,那就骑奴三代,”卫伉望着刘彻道:“陛下,你说等卫家到了第四代的时候,是不是就没人再骂我们是奴了?要不我们等到第五代?”
“他真这么骂过?”
“真,千真万确,臣不敢欺君。”
“不可能,”刘彻拍着桌案道:“你爹从来没与朕说过。”
“臣的爹怎么可能跟陛下说这种事?”卫伉说:“今天臣的霍表哥还跑到府里要揍臣呢。”
刘彻说:“他为何要揍你?”
“现在外面好多人,骂臣的爹虎毒尚不食子,骂臣的爹比老虎还毒啊。”
“是何人在骂?”刘彻的脸终于黑如锅底一般了,这些事卫青自然不会与他说,如今从卫伉的嘴里说出来,刘彻是信的。
“看不上我们这一家子骑奴的人呗,”卫伉说道。
“你到前面来,”刘彻让卫伉到他面前来。
卫伉浑不在乎地走到了刘彻的面前,说:“陛下,你有什么秘密要说与臣听?”
“你这个小混蛋!”刘彻伸手就揪卫伉的耳朵。
卫伉能让,却站着没动,让刘彻顺利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父是长平侯,大将军!你是宜春侯,你的两个亲弟也都是侯爵!你来告诉朕,你们卫氏怎么就是奴了?!”刘彻冲卫伉怒吼道。
“这不是臣说的,是别人说的啊!”卫伉也跟刘据喊:“臣又不是傻了,没事说自己是奴?”
“混蛋!”
“殿外不就站着一个混蛋吗?”卫伉小声对刘彻道:“这次来,还不知道要说谁的坏话呢!”
“他对朕忠心耿耿!”
“他能有臣的老爹忠心?连我爹都怕他!”
“不可能,朕不相信!”刘彻死命揪着卫伉的耳朵。
“疼!”卫伉喊。
“你就是疼少了!”刘彻不但不松手,还又加了劲。
“陛下不信,就让问问他好了,”卫伉龇牙咧嘴道。
“朕就说你是个脑子不清的!”刘彻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卫伉说:“臣又说错了?”
“这种事问就能问出来了?谁会承认?”刘彻问卫伉道:“你这个脑子是不是时好时坏的?”
“那怎么办?”卫伉做无知状道:“我老爹倒是说过,遇上姓江的这种人,惹不起躲得起,大不了臣以后躲着他走就是了。”
刘彻改敲了卫伉的头,说:“你就这点出息?!”
卫伉抱着头跟刘彻喊:“那要怎么办?他又不是匈奴人,臣还能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