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呢,”卫伉说:“像我这种天下……”
“再提天下无敌,我还是揍你!”李老爷子再挥拳头。
“对了,太子的窗户还没给我送来呢,”卫伉又想起他的窗户来了,问卫青道:“宫里有给我送窗户来吗?”
卫青说:“管家没跟我说过这事。”
“那我去问问,”卫伉说着就想走。
李广看着卫伉走出去几步了,突然反应过来了,他们这里说着正经事,这位怎么说走就走了?“你等等,”老爷子揪住了卫伉的后衣领子,说:“我话还没说。”
卫伉不耐烦了,对老爷子道:“你不说了半天了吗?”
李老爷子松开了卫伉的衣领子,改揪了卫伉的耳朵,“你就不能不叉话,让我把正经话说完?”
卫伉被老爷子揪得龇牙咧嘴,说:“你刚才说的都不是正经话?”
“你还不闭嘴?”
“我闭嘴,老爷子你把我耳朵先松开。”
李广没松手,对卫伉道:“你听话听好了啊,你父亲今天在北城下,看出那个被匈奴人抓住的人不是你了,所以才将计就计,下令射杀他们的。”
卫伉看向了卫青,说:“真的?”
卫青回避了卫伉的目光,说:“是真的。”
“可是还是让乌干达那个孙子逃了啊!”卫伉突然又暴跳了起来,“老爹,你的兵今天太弱了!都弱爆了!一点力都不给!”
李老爷子冲卫伉咳了一声,意思是,你看吧,你儿子的脑子就是这样的,用不着瞎操心了。
卫青也咳了两声,看着卫伉在那里破口大骂乌干达,卫青倒是觉得这个儿子他喜欢。
李老爷子这时候问卫伉道:“乌干达就是那个跟你在北城对打的那个匈奴人?”
卫伉说:“是,就是那个孙子!”
“他只要在长安城,就逃不掉的,”李老爷子说:“你就不要气了,气大伤身。”
“我是伤不起了,”卫伉突然就觉得自己很悲催。
“好好养伤!”李老爷子用了些劲,大力拍了一下卫伉的肩头。
卫伉叫了起来,捂着左肩跳到了一边。
老爷子说:“你这是怎么了?肩膀也伤了?”
“骨裂,”卫伉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肩骨也伤了?”卫青忙上前来,要看卫伉的肩膀。
“就是乌干达那个孙子啊,”卫伉跟卫青叫苦。
“是他伤的你?”卫青这时拉开了卫伉的衣襟,看到了卫伉的肩头包裹着厚厚的一圈药布。
“是他,不过我也没让他好受,我也捅了他一刀,”卫伉话说到这里,愣了一下,他明明是在乌干达的下腹那里捅了一刀的,怎么他今天看见这个孙子,这孙子就跟没事人一样呢?这不对啊,卫伉有点凌乱了,他才不相信西汉时的医学水平,已经到了能让人下腹进刀,过四天就痊愈,21世纪的医学也木有这个水平啊。
“你说那个匈奴人也伤了?”卫青倒是听进了卫伉的话,问道:“伉儿,你确定他伤了?”
“确定啊,”卫伉说:“太子也看到的,我一刀都捅他肚子里去了。”
“那就是伤还不轻了,”李广老爷子在旁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