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章宫里,韩说跪在刘彻的脚下。
“你是想挑拨卫氏父子的关系吗?”刘彻不多说半句废话,开口就问韩说道。
韩说忙道:“臣不敢。”
“你做都做了,还说不敢?”
“臣没想到匈奴人会用一个假卫伉来骗人。”
“你混帐!”刘彻抬腿就将韩说踢翻在地。
韩说从地上爬起来又在刘彻的面前跪好,刘彻再踢,他再爬再跪,真到力竭,再也动弹不得。
刘彻看着韩说在地上不动了,才似乎消了一点气,对韩说道:“这一回你该知道为什么你就是比不过卫青了吧?”
韩说抬头看刘彻。
“他为了朕,为了朕的江山,就算是亲子都可以舍弃,韩说,你可以做到吗?”刘彻问韩说道。
韩说摇一下头。
“所以你永远也比不上卫青,”刘彻声音冰冷地道。
韩说从地上又硬爬起身来,跪在了刘彻的面前。
“下不为例!”刘彻一甩袍袖,“你退下吧,只要卫青不再怪你,朕就不会再提此事。”
“陛下,”韩说抬头想为自己分辨些什么。
“韩说,你如今不似当年年少了,”刘彻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韩说,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韩说叩首,然后起身退下。他是不再年少,可是卫青呢?韩说站在大殿前苦笑了两声,卫青的年纪岂不是比他还要再大一些?
一个年纪看似十八九岁的年轻侍卫,这时被大太监领着走进了殿中。
韩说看着这个侍卫进殿,他看不到这个侍卫脸,但是能进建章宫的侍卫,想来没有一个是丑的,这是帝王的新欢了。
“侯爷,“一个太监走到了韩说的面前。
韩说再看一眼这太监,转身往阶下走去,老了,原来他韩说在陛下的眼中已经是老了。
“陛下,”初入建章宫的侍卫跪倒在方才韩说下跪的地方。
大太监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刘彻看看这待卫的长相,眉清目秀,是个俊俏的少年,“知道朕宣你来何事吗?”刘彻问这侍卫道。
“小人明白,”侍卫低着头,他努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最后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僵硬。此时天还没黑,陛下这时就要他上那张龙榻吗?
“过去,自己脱衣,”刘彻说了一声。
侍卫听话的起身,绕过大大的屏风,走进了内殿。
刘彻坐着用了一杯浓茶,做为一个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人,兴致来时,刘彻不会压抑自己。一杯浓茶饮尽之后,刘彻才起身走进了内殿。
小侍卫已经祼了全身,跪在床榻前。
“洗过了?”刘彻坐在床榻上伸手摸一下这侍卫光滑的背。
“回陛下的话,小人来之前,公公们已经替小人洗过了,”小侍卫的声音发颤,进这座大殿之前,他不但身上被洗尽,就连腹中也被洗尽了。
刘彻将这小侍卫拉上了龙榻,伸手一摸,侍卫的身下还带着开拓用的玉势。
“疼吗?”刘彻问这侍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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