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蓝时和圈内几个人交流的时候,秦谂出去透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可以好到哪里都可以听人墙角,还险些被她撞上。
那个女人无疑是邬莉,池森的前未婚妻。
他们不是已经分了吗?现在又为什么争吵?
邬莉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字字指责:“池森,何必做得这么绝?我们好歹也好过。”
池森说:“邬莉,是我对不起你,你何必迁怒她。”
邬莉冷笑:“迁怒?你真搞笑。那个时候我和你还在一起呢,她横插一脚算得无辜吗。池森,我不哭不闹是不是以为我可以听之任之?那个时候不过以为你玩玩不会当真。你回报我什么?”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单纯看她不顺眼。”
“你别犯傻,我不值得你这样。”
“她又值得你犯傻吗。她算什么东西?和她朋友一样,喜欢插足别人家庭。”
“你别胡说八道。”
邬莉冷笑:“我有说错吗,人以群分,也莫怪童可可步我后尘。”
“她的结局关别人什么事?你别没事找事。”
秦谂再也勇气听下去,踉踉跄跄逃离,撞上门柱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也顾不得惊动他们,自念着想快点离开。
蓝时见到她时,她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浑身瑟瑟发抖。
来时还好好的,就一眨眼功夫,就像抽去她半条命。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蓝时过去截住她,半搂着她往休息室带。秦谂被安置沙发上,他才低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谂低着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低低地哭起来。
蓝时粑着头发,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深怕惊吓她,一再压低声音:“让我猜猜,听了不好听的话?”
秦谂轻轻抽泣。
“你蠢不蠢?别人说你,你不知道抽回去?”
秦谂被他的话逗乐了,又哭又笑:“可人家也没说错。”
“都欺你头上来了你还帮人说话?”她可怜兮兮的,顿时有种女人不教他的过错。蓝时板着脸训道:“以后遇到这种事你给我狠狠抽回去。”
秦谂小声嘀咕:“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你怕什么?”
“怕给你惹麻烦。”她可没忘记那个不怒而威的老爷爷,如果他知道她又和蓝时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会不会……
她惶惶不安,若那事儿再来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蓝时轻轻叹气,拿她没办法:“我听说最难背叛的是自己的心。秦谂,以后我不会委屈你的。”
秦谂喃喃地问:“为什么是我?”
蓝时松开她,坐地毯上,笑着说:“是啊,为什么是你?又笨又蠢。”
“你太过分了。”
在他面前从未大声讲话的秦谂,忍不住爆发。
蓝时轻笑,捏着她下巴细细打量:“还以为你属兔的,我眼神不好,原来是只不乖的小猫咪。”
秦谂被他闹得脸红,一时忘了刚才的不快。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不怕他了。
她哼哼道:“现在才发现,什么都晚了。”
蓝时低低笑起来,搂着她翻身将她下在身下,用下巴去蹭她:“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万万没想蓝时会向她求婚。他们昨天才正式开始,她甚至觉得名分过于奢望。他给了,大大方方问她要不要嫁给她。天啊,她感动得快哭了。事实上,她哭了。
蓝时也没想她会哭,好在见惯了她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他叹气,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我以为给女人最好的承诺就是结婚,你这样让我很挫败知道吗。”
“什么都没有。”
蓝时趴着,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说不定肚子已经有了,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秦谂花容失色,如果之前有怀孕的心思,那是抱着认命的无奈,束缚一旦抽去,她当然不想年纪轻轻就有孩子。
他又说:“那几天我没做措施。”
秦谂想岔了,一时间伤心不已。
“怎么又哭了?”
她哽哽咽咽地问:“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我?”
蓝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他没感觉,会容忍她胡作非为?他会饥渴到需要随便找个女人解决需求?还抱着放任的态度?
她怎么就这么蠢,他竟然也能忍得了。也难怪池森会说一物降一物,这笨女人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他虽然凶她,语气却莫可奈何地认命:“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有这个必要吗。”
“你又凶我。”
蓝时抓狂,还凶不得了?他故意板着脸:“我还打你呢。”
说着,又是一个翻滚,两人趟地毯上,好在他当肉垫子。还没等她喘口气,他还真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秦谂傻眼:“你……你……”
“我怎么就栽你小丫头手上了。”
秦谂嘀咕:“谁栽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