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和谁在一起。
池森低笑:“怎么,这就开始查岗了?”
唐文锦恼道:“我才懒得查你的岗,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和谁在一起。”
“蓝时,你也知道的。”
唐文锦扭捏了下吞吞吐吐说:“谂谂在我这。”
“是吗,你们就好好聊天。”
“我是说她可以外宿不归没关系吗。”
池森温和笑道:“不要把阿时想得那么可怕,你放心吧,回头我和他说。”
挂了电话,坐在边上的蓝时看了他一眼。
池森说:“秦谂和文锦在一起。”
“嗯。”
池森不知蓝时对秦谂什么态度,说不在意,又把她安排在西山,说在意好几次在公众场合又能对她的弱势无动于衷。他想蓝时之所以要找这样一个,还真是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
他问:“你有遇到她吗。”
“谁?”
“前几天我无意遇上,变了不少,我差点都认不出来。”
“是吗。”
他反应很冷淡,搞得池森也摸不准他的想法。他到底什么意思?人现在回来了,要还有那个心思,不该采取行动?
他不给反应,池森也觉得没意思,又问了他有关童家的事,蓝时反应都很淡,池森也就不再问了。反而是蓝时,忽然问道:“邬家的事你有应对之法?”
“我是打算补偿的,邬莉不答应。”
“不答应分手?”
池森也痛苦。他和邬莉青梅竹马指腹为婚,要说这也不是法律规定必须履行的,然两家牵扯太多,邬莉又出了那事儿。如果文锦没怀孕,他想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举案齐眉。
“女人真麻烦。”
池森说:“虽说麻烦但也挺有意思。”
蓝时古怪地看着他,也不知是心有戚戚然还是不赞同。
散场的时候,蓝时和池森一道离开。
池森问:“回家?”
“去你家。”
池森愣了一下,直勾勾瞅着他。
秦谂也没打算要在文锦这里当灯泡,准备走的时候,接到蓝时的电话说晚一点会去接她。
秦谂还没回过味儿来,文锦就问:“他的?”
“嗯。”
“凭什么管你啊。”
“孕妇别总情绪大起大落对孩子不好。”
文锦忍了忍,开始抱怨:“肯定是那个臭算命的。”
“什么算命的?”
文锦说:“上次我们去敦煌从鸣沙山回来那次,去之前一切都好好地,为什么回来都变了。”
秦谂哭笑不得:“你怎能怪他?你应该说他算得准。”
文锦不甘地哼哼唧唧。
“你不是也算了吗,你是有福气的,看看这不算准了?”
“可是……”
“好了,我有分寸的,倒是你这个孕妇,该注意的都得注意。”
坐上蓝时的车已经十点了。她闻到了酒精味,对他不免有些心疼。这些情绪终究被理智压制了,他不说话她也保持沉默。
直到车驶进别墅停稳了,秦谂欲下车,他忽然说:“那天的事对不起。”
他的道歉比他的脾气还要来得惊悚,秦谂瞪着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大脑迟缓地想,他不会吃错药了吧。
她说:“那件事我已经忘了。”
“我没忘。”
秦谂理解岔了,以为他没忘是因为她反抗了,态度还很恶劣。他提起来,秦谂还挺害怕的。她放低姿态:“对不起,那天我的态度很恶劣。”
蓝时看她:“下周我去三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秦谂望着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理解错误。
“我记得离你母亲现住的地方很近。”
他没说错,确实很近,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吱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蓝时冷淡,想起那天她在书吧对着别人笑,心情糟糕透了。他说:“还是担心被误会?”
秦谂呆了。
“有什么好误会的,麻烦下次直接告诉对方你现在跟着我,不要时时等着我提醒,我没那个美国时间。”
“我和他……”
蓝时打断她的话:“你和他怎样我不感兴趣,总之别还跟着的我时候和别人眉来眼去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脾气上来。”
秦谂慌乱极了,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恼他。
睡前,管家给她端来一碗药汁。
秦谂皱眉,小声问:“能不喝了吗。”
管家还没开口,蓝时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你可以试试。”
再借她十个胆也不敢去挑战他的耐心,她讪讪解释:“我开玩笑。”
蓝时又看了她一眼,抬脚往楼上去。
看着他们别扭地相处模式,管家也只有摇头叹息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