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的,也是他们的身高特征了。”
江岛目光一闪,突然道,“那个男人是左撇子,喜欢嚼口香糖!有村民说,从他下车一直到离开,他的嘴巴从来没有停过。”
北堂深敲手指的动作更加迅速,“可以分析出两点,一是他有这个嗜好,二是因为他正在戒烟。”他面色一沉,说道,“现在我们的搜查范围又缩小了,将他的特征列出来,向道的朋友打听,我要尽快得到消息!”
“是!”江岛鞠躬离开,北堂深把流星叫了进来。
流星五官英俊,神情冰冷,双手背在背后,站得笔直。
北堂深看着他,嗓音低沉,“流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全天候保护夏冬,如果她再受到一丝伤害,你不用再来见我了。”
“明白。”流星僵直地鞠躬。
苏家别墅。
苏星辰舒服地枕靠在柔软的床,身前的床垫铺着十几张照片,全部都是夏冬药瘾发作时候的偷、拍照,她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在这个世界,没有不可攻破的城堡,她只不过是花了一笔钱,绑了夏冬家保姆的儿子,让保姆乖乖地替她做事了。
她挑了挑眉,想用夏冬牵制苏云芊,首先要让翰哥哥知道,绑架夏冬的事情是苏云芊做的,等翰哥哥看透了苏云芊的真面目,他还会那么爱她么?
苏星辰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换了一张电话卡,拨通了一个号码,娇声笑着,“干爹,这么晚还没有睡呢?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宝贝干女儿找我,我算是睡着了,也得赶紧醒过来。”
苏星辰在床翻滚着,笑得很开怀,“干爹,你对我真好,最喜欢你了!”她对着手机屏幕的男人亲了两下,“干爹,你给苏云芊安排的那两个杀手,到底可不可靠?”
男人四十来岁,面容英俊,眉眼间透出股沉稳和干练,深邃的眼藏着不可捉摸的精明。他低声笑道,“当然可靠,怎么,要开始收了?”
苏星辰娇俏地嘟了嘟嘴,“当然啦,要不然,我爱的男人要被她抢走了!”
男人摇了摇头,眼神带着宠溺,“百里翰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对他?不如,干爹给你介绍几个优秀的男人?”
她吐着舌头,“咦,人家才不要咧,我喜欢他!”
“好好,你喜欢好,干爹一定帮你把他抢到手!”
“最喜欢干爹了!干爹,我估摸着北堂深快要查到线索了,你别忘了给他一点提示。”
男人温和地微笑,“好,干爹知道该怎么做。”
她又撒了一会儿娇,才挂断了电话。欢喜地在床翻滚了好几圈。
有了前一天药瘾提前发作的教训,夏冬下班之后不敢耽搁,直接了北堂深接她的汽车,去了北堂深的别墅,接孩子的活儿交给了江岛。
同一时间,百里翰正在召开部门会议,接近六点的时候,他时不时抬头看时间,市场总监正在做市场开发案的报告,洋洋洒洒一大篇,百里翰敲了敲桌面,打断他,“今天的会议开到这里,你的报告重做,我要的是言简意赅的数据,不是长篇大论的华丽辞藻。”
等百里翰带着解毒剂赶到北堂深的别墅时,夏冬的药瘾已经发作了,她已经服下了从日本空运过来的解毒剂,并不能全部清除体内的毒素,只能起到暂时的压制作用。
她虽然还是难受,但起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她甚至能开玩笑,白着脸,说道,“深哥,看来,我下辈子要为你做牛做马才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北堂深没好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哑着嗓子,说道,“哪需要你做牛做马,只要你以身相许,我感激涕零了!”
夏冬笑,“深哥,你我还好,说起成语来一溜一溜的。”
北堂深抱住她,低声道,“难受别说话,我看着心疼。”
百里翰站在门口,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把解毒剂放在玄关处的架子,没有和他们打招呼,转身走了。
夏冬越过北堂深的肩膀,刚好看到百里翰的背影,夕阳下,莫名觉得有些落寞。
北堂深听到脚步声,自然也知道是百里翰来了,再听到脚步声离去,他揉了揉夏冬的头发,轻声道,“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不想再欠他什么了,我已经欠了他太多。”夏冬脸色并不是很好,疲惫地靠在他怀。
北堂深眼神深邃犀利,“在我看来,是他对不起你。”
夏冬苦笑,“深哥,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并没有对不起我,他只是让我兑现自己的承诺,是我自己承诺,如果生下儿子交给百里家抚养。”
每次谈到这个问题,她都会这么说,再问她原因,她却不肯再说,北堂深眼闪过一抹苦涩,脸却带着温和的笑意,“算了,不要谈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昨天小宝赢得了游园会演出一等奖,我答应暑假带他和小乖去罗马看望义父。”
夏冬担忧,“小乖的身体,能承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