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爱我就要抱抱我的,当时我还意外得了一个ipad,后来在后台见到了他。"米娅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谈起了这件事。
"呵呵。"白绵绵笑了两声,倒没怪米娅有意提起,"他还好吗?"
米娅耸肩道:"我不知道,从外表来看,钱氏在他手里起码没被搞砸,听说获胜者会奖励一套钱氏开发的楼盘一套,价值百万。"
"听上去是发展的挺不错的。"白绵绵一口喝掉红酒,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举着杯子对米娅说:"娅姐,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
"你羡慕我?"米娅失笑,也喝掉了杯中的红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苦笑着说,"你羡慕我什么?我一无所有,快三十岁了,一事无成,要家庭没家庭,要事业没事业,我的人生就是一盘散沙。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羡慕你白绵绵,羡慕你有一个那么好的红色家族,你可以不用奋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别人可能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白绵绵打着酒嗝直摆手:"呵呵,娅姐,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你的家庭背景不好吗?不管你和你爸关系怎么样,他就你这么一个女儿,等他翘辫子了,他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全国首富啊,想想就让人眼红,几辈子不愁吃穿。你和我比?哈哈,我羡慕你才对,你多好,没人管,我呢,在北京这地儿就跟坐牢一样,每天我一睁开眼四周都是眼睛,我做每一件事都会传到白老头的耳朵里,我跟囚犯有什么区别?你说,有什么区别?你说你一无所有,我比你还惨,我什么也没有。"
米娅哑口无言,这么一听白绵绵的确挺可怜的,她搁下酒杯,拍拍白绵绵的肩:"你还有你表哥,有父母,有一堆亲人,这里是你熟悉的成长的地方。"
"不一样。"白绵绵摇头,"亲人永远是亲人,他们再关心你,也触摸不到你内心深处去,你需要的他们给不了,也永远懂不了。"
有句话在舌尖盘旋了许久,米娅到这时憋不住了:"你是不是还没忘掉司徒政?如果他不是值得你伤神的人,就不要再去想,把那页翻过去。相信我,没那么难。"
"我试过了,没用,没用你知道吗?"白绵绵笑出了泪,用精致的彩绘指甲戳向自己的左胸口:"这儿疼的我受不了,为了忘掉他我嗑过药,吸过白粉,我还跑到拉斯维加斯去赌钱,一夜输掉几百万,输到最后衣服差点让人扒了,白老头及时找人把我捞回来,逼着我在澳大利亚戒了一年的毒瘾。我妈一看到我就哭,我哥气到最后飞到澳大利亚去打了我几巴掌,他骂了我,指着我妈说我不孝,要真想死,就学哪吒削骨还父,然后再去死。我被我哥的巴掌打的清醒了,我看我妈那样真是可怜,养尊处优的她最爱漂亮,那阵子是眼睛也哭肿了,人也不打扮了,整个老了十岁,我想我怎么那么不孝呢,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后来我表面上是好了,可是这伤口还在,它疼,一直隐隐作痛。你和我遭遇一样,你能体会得到这种痛。"
米娅没出声,她给白绵绵又续了一杯,两个女人坐在这散发着消毒水的新家里喝完了一整瓶红酒,以至于最后钟点工要走的时候,她给结算薪水,醉眼惺忪下多付了两百,两个钟点工也老实,把多余的钱退回来,这才走了。
"绵绵,别喝了。"米娅歪歪扭扭的走回去,见白绵绵抱着空瓶子嘴对嘴把最后一滴也倒进嘴里,不由想起了薛璟誉,可是眼前出现的却是最不该出现的一张脸——秦桑岩。
可恶!
她挥挥手,结果打在一张脸上,啪啪响,顿时睁大眼睛。
"怎么喝这么多酒?"秦桑岩问她,眉头微皱,似乎不满。
米娅用力扯了扯他的脸,弹性十足,这才相信不是自己醉糊涂了,语气很是嘲讽:"是该我问你,你怎么在我家?"
"我住在楼上,路过这儿,看到你门大开着,就来看看。"秦桑岩的答案再正常不过。
"我靠。"米娅忍不住骂了不堪入耳的脏话,这楼一共有三十层,她住二十层,他撒谎也撒的像一点,他每次下楼都走楼梯?明摆着就是鬼话,最有可能是他看她买了这处房子,就在楼上也买了一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