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就算生气,这么久过去了你也该气够了。你知道的程珞帮我调查清楚了,你妈不是我害的,是陈芳。"米娅不想做包子,她也有脾气,他几次不让她碰,避她如瘟疫,换作任何人都会受伤,更何况他们是夫妻,是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
"妈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但你卖身的事我不会忘。"秦桑岩脱了大衣随手往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扔,低笑道,"不过你也别担心,你可是我花钱娶回来的,我还没玩够呢。"
她垂头,脸隐藏在阴影中,忽略他的羞辱,下颚微扬:"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肯相信,葵姨是司徒政设的圈套。你宁可信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也不信我,你让我好失望!"
"你失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失望?"他被这个词刺激到了,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她,寒霜布满双眸,凌厉无比:"该失望的人是我!你说你有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你去当**女郎有没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去?你明明目的不纯,明明卖过身体,一早承认就好,人谁无过,我可以原谅你,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不肯承认?你这样和南宫音有什么区别,当了biao子还要立贞节牌坊,贱货!"
这怒骂如同刀子戳在心口上,她眼中噙泪,嘴唇颤抖,捏着双拳哽咽出声:"我没有卖过身体,你要我怎么承认?我不会承认,我没卖过!没卖过,就是没卖过!"
他一手指向她,黑眸中迸出的怒气,足以让人血液冻结:"你还嘴硬!"
她站起来,主动迎向他的手:"你要屈打成招不成?"
她的眼像把刀子,在剜着他的血肉,他停顿片刻后,缓的勾起她的下巴:"不要激怒我,我不打女人!"动作亲昵,声线克制,越是这样,越充满了危险,让人毛骨悚然,她脑海里跳出一个逃字,这是面临危险人的第一反应。
她后退,自嘲的笑起来:"你打的还少吗?你已经在打我,打在我心上,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痛在心上,秦桑岩,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我?"
"爱?现在谈这个字要紧吗?"他冷哼一声,逼近,"要紧的是你不诚实。米娅,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别好骗?假如不是葵姨揭发,你是不是打算隐瞒我一辈子?嗯?或许,乘我不注意的时候你还打算偷偷去卖,是,你是没要司徒政的钱,说不定你就爱上那偷腥的感觉,多刺激..."
混蛋!米娅抓狂到想扇他,但手腕被他反手扣住,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秦桑岩,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这声叫不能使自己摆脱痛苦,反而被深重的绝望包围,她几乎没力气站下去,身子慢慢蹲下去。
手腕还在他的掌中,他居高临下审视她的同时,手指移到她胸前,邪气的肆意挤-压。
米娅拼尽全力去掰他的手,徒劳无功,他轻易将她提起,将她扔到沙发上,压上去,气息薄凉的喷在她颈侧,俊脸上洋溢着优雅的笑,却又仿佛沉的可怕:"杀你干什么,我可是国家干部,遵纪守法,为了你断送了大好的仕途不值得,顶多合法的玩玩老婆而已,再大的法律也管不了这事儿,你说对吧?"
她被震的头发昏,因他这侮辱性的语句,眼眸猛的一暗,如同万箭穿心,呜咽着挣扎,"秦桑岩,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既瞧不起我,就放了我,侮辱我你就开心吗?就这么开心吗?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这就是你的爱?这么肤浅,经不起考验,不要碰我,放开我..."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上,扳着她的脸直视她眼中的愤怒,残忍无情的说:"是你自己瞧不起你自己,我又何必瞧的起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好,明明是卖的,偏要说是被迫的,装可怜博取同情。是你的爱太肤浅,什么爱了我十几年,全是骗人的鬼话!你和司徒娇有什么分别,都在骗我!我就那么好骗吗?你一个个都来利用我,你们女人统统都是骗子!"
她外套里面穿一件长袖羊毛呢连衣裙,进来时已经脱了挂起来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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