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知髓,掠夺天性开始曝露。
女人一旦被越过了最后的防线,就很容易被一次又一次的攻陷。
所以,此时面对御墨琰的强势掠夺,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见她彻底乖顺了,御三儿放开她,气喘吁吁的质问,“穿得这么撩人,在酒会上招眼,你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许思琪喘了一口气,有些愕然!
他分明就是暗指她,故意招蜂引蝶!
这话又从何说起?
她有自知之明,顶着一张老鸨脸,她就算光着身子,这酒会上也没人稀罕,何来招眼?
最重要的是,这个小混蛋又是哪根葱啊!
又凭什么管她?
她又凭什么要将他放在眼里?
怒火直冲脑门,还没来得及发作,御墨琰就委屈道,“我好歹床上床下的伺候了你这么久,被你当成小白脸似的养着,不给名份也就算了,你还处处给我脸色看,露胳膊露腿让我吃醋。”
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不敢保证比他嫂子更了解许思琪,但也算是摸透了她的脾气性子。
别看她彪悍的跟个女流氓似的,其实就是外强中干,吃软不吃硬。
许思琪满腔怒火,“噗——”的一声,熄灭了,只剩下一星半点的火星子“扑腾”着,“你……你说胡些什么啊,谁把你当小白脸养着了……明明是你赖在我家不足……还……还……”
还三天两头的诱惑我!
后面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这种事向来一个巴掌拍不响,御三儿确实是诱惑她了,但她禁不起诱惑,还经常饿狼扑虎,这就是她的问题了。
嗷,真是头疼!
自从那天晚上和御三儿“酒后乱性”之后,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简直烦透了!
她这么一说,御三儿就更委屈了,控诉道,“我哥说,男人的第一次,是要给共渡一生的女人的,我将保持了二十二年的贞操都给你了,现在连心都搁你身上,你非但不负责,还拿乔!”
他瞪着她,活似她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大渣女似的。
许思琪心中的火星子,扑腾一下全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心虚。
究竟是怎样观念奇葩的哥哥,才会教出同样观念奇葩的弟弟。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祸害纯洁美少年的错觉?
仔细想来,御三儿这段时间待她还真不错。
平日里嚣张跋扈,跟个混世魔王的人,竟然在她的面前端茶倒水的伺候。
本来张狂傲气,跟个大爷似的,在她面前竟然跟个绵羊似的,就算她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他也不恼。
除了有些缠人,似乎没有啥不好的。
但是,她就是别扭,“御三儿,人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是个没脸没皮的,你怎么也跟着我一起不要脸皮?”
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纠结的就是这个?
御墨琰的脸又黑了,咬牙道,“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因为兔子是畜生,咱们是人,能拿来一块儿比吗?”
许思琪呆住!
尼纳~这解释简直太强了,劳资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