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是以前!”
御景宸仔细端详面部的每一个细节,务必要做到巧夺天工,精益求精。
风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已经完蛋了,不仅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浪费你有限的精力和生命,更甚者,你为了一个女人,打破固守的处事原则,不断放宽内心对她的底限,改变二十多年来所坚持的行为习惯。”
认识方漪澜之后,King已经做了很多,以前不会去做的事。
并且,他不会继续下去。
不难想象,眼前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会变得天翻地覆,可能再也不是他所短熟悉的这个人。
“这样,没什么不好,上帝让我在无爱纪元碰到了一个方漪澜,就注定了我将倾尽,甚至不惜犯下原罪与她深爱,我一生所有与女人相关的第一次,都将奉献给我的decus,我的佳偶。”
他走到酒柜前,替自己倒了一杯伏加特,无比陶醉的品味精酒的浓烈。
“她将持有掌控我所有的钥匙,一步一步地解开,禁锢在我的身体里二十多年来所有的虔诚与热爱,噢,她是我的上帝,是我的女神,我将我一生的信仰,都奉献给她,毫无保留。”
酒瘾已经深入骨髓的他,为了雕刻方漪澜的人物雕像,居然能按捺住长时间不喝酒。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爱情,还真是一个伟大而不思议的东西。
特有的欧洲式夸张语,风煜却丝毫不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假,“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痴情种。”
King已经为爱疯狂。
“痴情,这是一个相当优秀的品质,值得我骄傲自豪。”
他的脸上,露出无与伦比荣耀表情,似乎沐浴圣光的教徒,充满热爱与虔诚。
“我看你已经无可救药。”
风煜环视着这间房间里,各种各样的玉石,显然都King搜罗来,给方漪澜做人物雕的料子,很快这间房间,就会被各式各样的方漪澜所占领。
“圣经里有这样一句话,我因思爱成病。”
每时每刻都想和她呆在一起,亲吻她、抚摸她、占有她,与她共赴天堂地狱,共赏人间极乐。
想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气息、他的吻痕、他的标签,让她完完全全都属于他。
这不是相思成病是什么?
“神经!”
风煜懒得再理他,径自喝着红酒,只是他的眼神之中却深藏着落寞,曾经何时,他也曾刻骨铭心的爱一个人,哪怕至今依然不能忘怀。
但,结果呢?
惨痛至极!
坐在一旁的御墨琰却有些不甘寂寞地凑过去,“哥,嫂子这雕像简直就绝了,您完全把她给雕活了,就这技艺,不知胜过国内外多少著名的雕艺大师,您简直是太厉害了,我对您的崇拜之情,简直犹如那高山仰止……”
谄媚讨好的一通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御景宸晃荡着酒杯,表情称得愉悦,显然十分受用。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雕刻人物雕,而且雕刻的对象还是方漪澜,他确实花费巨大的精力,收起了身上所有的漫不经心,雕了还磋,磋了还琢,琢了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