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一眼指间,代表御氏主母的信物戒指,罂粟般治艳的唇瓣,缓缓一勾。
显然,对自己这一身打脸至极的妆扮,满意到了极点。
这一折腾,几个小时已经过去。
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距离寿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她缓缓拿出手机,拨通了秦爷爷的电话。
——
御景宸站在衣柜前,脱下身上柔白的衬衫,随手挑了一件纯色的黑衬衫套在身上,又挑了同色的休闲西装。
雷斯站在他的身后,见他熟练地将过长的衬衫袖子,翻折至腕间,用夫人前不久送给他的那对黑色的蛇形袖扣固定,嘴角不由抽了抽。
King很喜欢夫人送给他的这对袖扣,这些日子几乎没有替换过。
而且,他也很珍视这份礼物,无论是清洗还是保养,都是亲力亲为,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要不要提醒一下King,今日是凤氏家主的寿宴,这样穿着一身全黑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转念一想,King不可能连这点常识都不清楚吧!
于是,便歇了心思。
御景宸拉开呈放领带的抽屉,食指和中指掠过一溜的各色领带,突然间就想到,今日在飞机上方漪澜说的话。
——丝巾最适合你!
于是,看也不愿意再看眼前领带一眼,“一会儿让人把房间里的领带都清理了吧,以后不用再为我准备领带。”
说完,他在雷斯震惊的目光下,挑了一条黑色的暗纹丝巾,叠成三角,系在脖颈间。
嗯,阿澜喜欢看他戴丝巾。
嫌弃他系领带又严肃又刻板。
所以,他决定以后只戴丝巾。
雷斯领命,然后轻轻咳了一下,“King,您要不要重新换一条丝巾呢?那条深灰色的就很不错。”
黑衣,黑裤,黑皮鞋!
黑丝巾,黑袖扣,黑手表!
这一身打扮,莫名的让他想到,当日沈智阳与林亦薇的订婚宴上,夫人一身全黑的打扮,在满堂惊然的目光下傲慢道,“我是来奔丧的!”
当时,满堂哗然。
King盯着她时,目光更是充满了兴味。
如今,相同的画面重现,令他不得不嘴抽,这两口子的脑回路,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在一条线上。
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只是,King您心里盼着凤家主短寿,也不用表达的这么明显吧!
御景宸轻轻摩挲着左手无名指间的黑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冷意,“这样挺好的,我这个人呢,向来坦荡直接,不喜欢搞虚伪作态,装腔作势的那一套,我可是很希望凤家那个老东西早死早超生。”
他这话,半点也不客气。
阴恻恻的表情,冷森森的语气,更是令人遍体生寒,没有任何人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凤家胆敢这么算计他,就不要怪他不讲氏族情面。
雷斯一脸木。
坦荡直接——
您还真敢说,还真不怕闪了舌头!
上流社会谁不知道您诡谲狡诈,心思缜密呢?
他干巴巴地开口问,“送给凤家主的寿礼,您有什么要求吗?”
King对参加凤氏家主的寿宴不感冒,庄园里自然也不会当成一回事儿,这会儿他才想到参加寿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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