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体的变化,让方漪澜感受到强烈的威胁,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下来,异常乖巧的贴在门板上。
仿佛收拢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爪牙!
“怎么不继续玩了?”
御景宸低低凉凉的声音,含着一丝讥笑,陡然间伸手握住她颈间薄薄的衣料,用力一扯……
衣料怎堪他强横的力道。
曝露出她满布吻痕的骨魅背脊。
“御景宸,你这是******。”
颈则潮湿暧昧的气息涌动,微凉的大掌,带着薄茧,略有些粗砺,在背脊光裸的皮肤上,更显得刺激。
她有点担心,本来好好的谈判,会演变成一场男女之间床上的征服游戏。
“你可以去告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只是徒劳之举。”
冰凉的手指,仿佛带着一簇簇邪恶的烈焰,所到之处无不激起一片颤栗。
御景宸眸光渐深,是对她的蠢蠢欲动,也是对她的占有欲。
铅灰色的瞳孔,在灯光昏暗下,隐隐的散发出蓝色的基调,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拥有高贵血统的俄罗斯男人。
但,实际上他只是一个混血!
“可恶的混蛋,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方漪澜简直有一种想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
******——
她是多么怒火中烧,才会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白痴话。
但,身体被压制。
男人灼热的身体反应,蓄势待发一般威胁着,令她根本没有办法心平气和。
心中怒恼的想杀人。
“阿澜,不要闹,嗯?”
虽然她不再反抗挣扎,乖巧温驯的任他压制,但是无声的强烈抗拒,与越来越固守的防备,却令他无可奈何。
这只小野猫,果然是上天派给他的克星。
方漪澜眼中一片冷意深沉,“你先放开我再说。”
她不喜欢这种被压制,被禁锢的姿势。
这让她有一种被强迫,被威胁的感觉。
御景宸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淡白的唇在她的耳际低语,“阿澜,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方漪澜蓦然呆住,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她在害怕什么呢?
身处在这个看似纸醉金迷般的上流社会,她比任何人都深知——
衣光鲜亮的背后,隐藏的是怎样穷极奢欲的腐朽,与丑陋肮脏的糜烂。
上位者的权**惑。
有钱人的猎爱戏码。
掌权者的征服游戏。
以及,那些以爱为名,实为玩弄狎戏的温柔陷阱——
简直就跟喝水吃饭一般寻常。
从小到大她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女人最可怕的灾难。
一旦深陷,便形同毁灭。
所以,她小心翼翼地游刃其中,甚至不惜将自己变得声名狼籍,就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加真实恣意。
但是,她遇到了御景宸。
这个男人对她强烈的企图心,几乎毫不掩饰,完全符合以上任何一点。
并且,他比任何男人都备具强大的优势,拥有的筹码实在太庞大,十足的资本,优越的条件。
这样的男人,从来都不是她所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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