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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生活在脏乱差的棚户区,男女之间肮脏的肉体交易他见得多了。
后来被莫维尔公府送给那个变态男人,在一间地下密室里见到了许多最大的不超过十五岁,最小的年仅八九岁的男孩,那些肮脏的画面,令他恶心至极。
那个变态男人虽然有恋童癖,他喜欢用虐打,来满足身心的愉悦,逼人就范,当时他就是因为不肯服软,才被打得只剩半条命,拼命杀了他,才逃了出来。
大概是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太大,让本来对这种事就很排斥和厌恶的他,彻底绝了这种本能。
方漪澜轻轻揪着他胸衣的衣服,“我希望你能真正忘记过去的一切,不要被那些人和事影响自身……”
风煜说,这是心理上的疾病,那么是不是说明,只要他的身体一天不恢复,他就对过去始终无法释怀呢?
御景宸伸出手指,轻轻抵在她的唇间,阻止了她的话,“我生命之中唯一的缺撼因你而填满,也唯有你才能填满,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那些过去因为强大,已经仅仅只是过去,从未影响过我。”
人人都认为他有病,可是他觉得自己很正常。
一个男人,一生本应该只忠于那个身为他骨中骨,肉中肉的女人,因为那是他身上一部分,因为这个缘故,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任何针对其她女人精神上和生理上的妄动,都是不忠!
方漪澜依然有些迟疑,“可是……”
御景宸再次阻止了她的话,“圣经教导我们,你要喝自己池中的水,饮自己井里的活水。你的泉源岂可涨溢在外?你的河水岂可流在街上?要喜悦你所娶的妻。她如可爱的幼鹿,可喜的母鹿。她的胸怀使你时时知足,她的爱情使你常常恋慕。你为何恋慕,怀抱外女的胸怀?”
方漪澜没有说话,只是固执地看着他,只是那微微颤动的唇瓣,却泄露了她心中的动摇。
御景宸捧着她的面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此生,除了你是我所求,是我爱所,是我所忠,我不想再要其他任何女人,因为他们都不是方漪澜。”
他此生的唯一。
他一生所有的情动、欢愉和缠绵,都只属于她一人,别的女人是否美丽,是否诱人,都与他无关。
他心不妄动,别的女人在他面前,都成了一堆白骨,生理便不会受到诱惑,身体便不会产生冲动,既然如此,他的病是否能治好,便无关紧要。
就算能治好,又能如何证明,他还会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产生冲动?
方漪澜感动于心,感怀于内,“你不想治,我们就不治,这一生我都是你灵丹妙药,我不管你是身染恶疾,还是贫因潦倒,我都跟定你了。”
正如御景宸所说,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抗拒命运的安排,她应该对命运心怀感激,让她遇到了此生独一无二,无可取代,并且只忠于她一人的御景宸。
御景宸低声道,“这句话你可以留到结婚宣誓的时候对我说,这样会我更加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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