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没料到出问题的竟然是马,一时间措手不及,随着马一起掉进了溪流中!
溪水不急,但有些深,付清欢在落水的前一秒屏住呼吸,防止被溪水呛到,随后整个人因重力沉了一丈深,后脑还磕到了一块石头上,差一点就松气呛水。
付清欢忍者痛,等待缓冲过后,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去救那匹马,枣红马虽然不会游泳但颇通人性,感觉到付清欢拖着自己往上推,竟然翻了个个,把脑袋朝着上面,随后蹬了一脚边上的十块,往上去了一些。
上面已经有几个侍卫跳了下来,很快游到付清欢身边,把人和马都拉了水面。
付清欢坐在溪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面的几人也顾不得赛马,全都停了下来。
枣红马蹬着腿被拉上来,想要站起来,却前腿颤抖着跪了下来,众人唏嘘不已,以为这马儿是感念付清欢的救命之恩才下跪,但付清欢却很清楚,事情并非如此。
被抬走时付清欢看着马儿湿漉漉的眼睛,微微一笑,似乎是在安抚它。
一回到营地,封隐便也风驰电掣般赶了回来,随行的太医忙着帮付清欢的后脑止血,连向封隐行礼的工夫都没有,但封隐也无暇去在意这个问题了。
而付清欢的注意力也完全不在受伤的后脑上——受过伤的右肩开始剧烈地痛起来,痛感虽然不比昨日,但尖锐的冷意还是让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封隐也想起昨夜蒋玉清说过不可碰水,随即把手放到她冰凉的肩上,运功帮她驱驱散寒意,烘干衣服。
七月的天,付清欢却觉得如坠冰窖。
封昊轩也随即赶了过来,脸上的锐气也去了不少。连着两次,付清欢都出了事情,他不仅觉得有些愧对隐王夫妇,更觉得在外臣面前失了颜面。
封隐明白他的意思,随即走出了营地,朗声对众人道,“王妃本有痼疾,不得浴冷水,今日是本王家里的马失蹄出了意外,扫了大家的兴致,还请大家不要怪罪。”
端木莲修长的指轻抚着自己的马,若有所思地看着封隐。
南宫怡静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忧心忡忡地问道,“隐王言重,王妃现在的状况如何?”
“她受了点寒气,恐怕无法继续陪诸位尽兴了,本王这就带她回去。”
“那王爷路上当心。”
“王妃必定很快痊愈。”
封隐谢过众人,转身回营,将小脸煞白的付清欢打横抱起,却听得她在自己耳边轻声道,“一定要把马带回来。”
她这么一说,封隐就知道付清欢是被人所害,蓝眸顿时一片冰凉,所视之处几乎都被蒙上一层寒霜。
到了山下,付清欢坐进了马车,轻轻地靠在封隐的肩头。
“王琰先前假装摔倒,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马上动了手脚。听说那还是她送给你的马,看来她是真的把我给恨上了。”
“这事我会让人查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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