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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府里又走出两个人,好像也很有身份,和那位爷兄弟相称。他们阻止了那位爷,其中一位当时让人备马,赶往紫禁城了,说是要通知岳大人。”差役接着把自己看到的,全部讲完。
钱景松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岳大人很快就要知道此事,要是处理不好,自己乌纱不保是小事,搞不好连脑袋都得不保。犹豫一下,一脸堆笑地看向厉浩然,说道:“这位兄弟,您看这桩案子怎么办呀?”
“浩然乃是案犯,哪敢教大人。既然是聚众械斗,我看大人还是照章办事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厉浩然微笑地说道。
“是、是……”钱景松随即点头,接着大声吩咐道:“把涉案人犯全都拿下!带回顺天府。”
厉浩然都这么说了,而且钱景松也知道岳大人的脾气,这案子秉公办理,自然最好。当然,他也明白,事关驸马爷和岳大人的手下,案子到底怎么判,和自己没半点关系,到时上面自会调停。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光明正大,不偏不倚的把人请回府上。然后审明问白,等候结果。
有他发话,手下的差役岂会怠慢,立刻动手将双方全部拿下。厉浩然这边十分配合,把兵器一丢,跟着就走。刘记米铺那边,几乎都趴在地上,米铺里面,倒是有些护院和伙计,差役毫不手软,一概擒下。有那护院和伙计虽然自恃有驸马爷撑腰,但看眼下的形势,人家岳府上的人都不反抗,自己要敢生事,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所以,也扔下武器跟着走。
*******************************************************驸马刘有福带着手下一路赶回驸马府。到得府上,手下各自休息,随后脸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朝后院走去。
到得后院一询问,得知宁德公主正在后花园,就匆匆赶了过去。
驸马府的华丽不用多说,后花园的湖心亭上,正有一个妙龄少妇带着两个侍女在欣赏水中的游鱼。刘有福看到公主,马上是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朝湖心亭走去。快到亭内的时候,宁德公主听到有人哭泣,心中纳闷,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瞧可不要紧,立时就傻了,夫君怎是这么一副模样,哭的泪人似的。
宁德公主几步迎了过去,关切地问道:“夫君,你……你这是怎么了……”
“公主呀……为夫让人给欺负了……那人还把为夫摔在地上一顿好大……你瞧……”刘有福说着转过身去,在他后心之上,正好有一个鞋印。“这就是那厮把我按趴在地上……用脚踹的……”
现在的刘有福,仿佛是在外面被人欺负的孩子,终于见到了母亲,一个劲地大述委屈。
“什么?有人敢打你!”宁德公主听了这话,是眉毛一掀,杏眼圆睁,怒声说道:“什么人竟然有这般胆子,胆敢殴打当朝驸马,这和打在本宫身上有什么区别?夫君莫要哭泣,你把那厮的名字说与我知,我一定为你出气,狠狠的教训他一番!哼……打狗……”话刚话到这,宁德公主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话锋一转,又道:“敢打我们皇室的人,简直是活腻歪了……”
“公主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夫君放心,本宫一定为你做主。告诉我,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打你……”宁德公主用宽慰地语气说道。
“是……是岳肃的人……”刘有福小心地说道。
“啊……”一听刘有福说出岳肃的名字,宁德公主登时一惊,嘴巴张的老大,半天都没合上。
公主殿下虽说一天娇生惯养,深居简出,但燕京城里的风云人物岂能不知道。而且,岳肃的大名早在他哥哥朱木匠在位、自己没有出嫁之时,便已名震京师。现在岳大人重回燕京,挂着托孤大臣的名头,可谓风头更劲,在京师之内,是正了八经一言九鼎的权重人物。
过了半晌,宁德公主才说道:“夫君,你这是怎么得罪上他了?岳肃是托孤大人,还有我皇兄生前赐予的御铡三刀,杀人都不用请旨。你是……怎么招惹到他头上的?”
打了丈夫的人是岳肃的家人,宁德公主也不敢像起初那样强势。岳大人的故事,她也是听说过的,太后的娘家人都该打照打,岂会畏惧旁人。还有一点,岳大人打人都是有理有据,让人说不出二话,要真的是丈夫干出什么作歼犯科的事,让岳肃给打了,自己出面帮着无理取闹,估计连太后都不会站在自己这边。还是问清楚的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