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努力的站稳,与紫御麒拉开些距离,凰灏君的杀气太过浓冽,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鬼阎罗,不排除他在等紫御麒露出破绽,伺机出手的嫌疑,“陛下小心些,宁儿在一旁等你。”
凰灏君已是欺身临近,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透着死亡冰寒的长剑,直逼向自己,宁儿已是退后,仍担心的回眸,果然见她重心不稳又欲倒下,而夜倾风迅速将她扶住,那担心的目光让他冰冷的苍目泛起层层愤怒,可现在凰灏君逼来的剑,却不容许他分神,立即双掌一沉,周围的花叶树枝,都成了他的兵器——。
凰灏君深知方才凤宁于鬼阎罗话中的意义,自己与宇硕帝叫劲,不过是泄愤与硬拼,他那么在乎纳兰凤宁,为何就是得不到她的心,自己在她的心里,甚至不如一粒尘埃,这一切都是宇硕帝的错,如果他不存在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纳兰凤宁会爱上他的,对,一定会爱上他的。
紫御麒斜身而过,冷冽的气场让人胆寒,凰灏君回首一剑挥去,而这些在紫御麒眼中不过是自不量力,或许以往,他的剑一出鞘,会添无数亡灵,可于自己而,作用却不至他的期望,脚尖点地,退后的瞬间,立即摇身腾空,在凰灏君还来不及反应之时,载满绝望的森冷气场侵袭而去——。
“叮——。”一声,剑身坠地,而凰灏君亦跄踉倒下,他知道被他打败是迟早之事,斜眸盯着夜倾风扶住的纳兰凤宁,那平静似幽潭的眼眸里依旧没有他的身影,心中的不甘心又添了些许,欲捡起一旁的剑再次拼去。
紫御麒眼神凌厉非常,他胆敢对宁儿生念,绝不能饶他性命,接下的一瞬便要结了他的气息,见他执意的提剑,双眼已是杀得通红,正欲出手结束他时,从身侧袭来的阴寒气流瞬间欺身而近,挥袖化去一些摇身退步,听到那苍老的声音带着嘲弄与讥笑的音色响起,“真是自不量力。”晋王之能全是为他所授,本事亦比天狼更甚一筹,可就若先前自己交手的宇硕帝,他亦不是对手,更何况此时他接受了泫英老叟注输在纳兰凤宁体内的真力。
“怎么,教主舍不得你的主子要出手了?”浑身溢散着一触即发的杀气,看着鬼阎罗的目光变得森冷可怕至极。
而鬼阎罗不负阎罗盛名,此时阴邪诡异的脸真如从地狱中爬出人间的鬼王一般,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两手执起斗篷缓缓几近平衡,眼睛赫时露青色的光芒,围紧了强势欲裂的气场瞬时袭去。
空中飘来一片树叶,紫御麒踏叶而起,周围的气息相碰相撞,电光火石之间,涌现阵阵冰寒的白花,瞬息万变的激烈较量,化作阵阵幻影一般的招式连延绵在日光下,忽隐忽现,令人捉摸难定。
夜倾风揽着凤宁的身子,尽管她想靠自己之力站稳,然越来越虚弱的气息宣告着她的坚持正身不由己的塌陷,唇角滴落的一丝血液,已是将胸前的紫衣襟染湿暗沉,鬼阎罗那一袭自己招架不过,可当时收工不及时的她又何尝于难幸免,忐忑不安的握住她冰凉的手,由指尖传达到心中感悟不禁让他的心凉过似雪。
俯身看着她,而她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与鬼阎罗决斗的邪魅妖冶男子身上,心中纠结难耐,人就在眼前,难道少看一分一毫都不行么?“凤宁,你的内伤未愈,心脉又再受创,若不采取措施,你会——。”
凤宁眼神一闪,将他会说的话截在嘴里,她知道夜倾风想救她,可以他的内力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若是接替的气息不顺,只会加速她的死亡而已,“不必多言,凤宁无事。”
“你怎么会没事,不行,我要阻止宇硕帝继续与鬼阎罗继续纠缠下去,他那么在乎你,要杀鬼阎罗不急于这一时。”夜倾风语声带颤,焦急的神色透露着某种害怕失去的不安。
扯着他的袖襟,阻止了他欲启口的动作,感受着一阵阵强势的气场婉如层层涟漪一般在身边荡漾开来,斜眸看了过去,那展开的汹涌对决包含了太多的寓意,而这些,都是夜倾风不懂的,“请殿下不要阻止陛下的骄傲,陛下的自尊更是他人侵犯不得,鬼阎罗屡次挑战他的耐性,他都不予理会,起先的不屑,不过是双方并没多大冲突,也懒得与之计较,然而此次,鬼阎罗意欲染指凤宁,这才挑起了陛下想要解决他与地魔教之间惟能留一的决心,此时若让他因凤宁住手,不说宇硕,就连天下都怕难得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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