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让水花娘子勾颌调戏的情形,凤宁便忍不住想笑,边解下氅披边揶揄言道:“身为君主,陛下应该高兴才是,您的国家里有如厮美人,怎怪起宁儿来了?”面向屏风的身子待转,却让人劲力的揽进了怀里,胸口的起伏不定正彰显着他此时的怒气与杀意,心下有些不解,值得生这么大气么?
扯下麻烦的束发带,紫御麒狠狠的将她压在榻上,啃咬着她诱人的双唇,熟悉的龙涎香嗅入鼻里,躺在榻上,任他贪婪的索取,心里怪怪的,那是一种愉悦与恐惧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搂着自己的双臂又大了分力道,忍不住喃唤一声,“陛下——。”
紫御麒没有直接应话,而是继续带着惩罚的态度亲吻着她,良久唇分,抚着她散松的丝发,脸色阴沉,狭长的鹰眸透着凌厉,“宁儿莫要让我再看到今夜之事发生。”差人送走氅衣之后,便生了想见她的念想,只是没料到念头一起,如何也按奈不下,明知晓自己已将她体内的功力压制住了,今夜月盈也不会有事,可还是给了一个让自己不能信服的理由,暗自交待了林允宫中之事,便风尘仆仆的赶来了,一到此处,便闻得随途安排的隐卫来报,说她竟女作男装进了溪花馆,还让他见到有人碰她的身子。
森冷的音调方落,便瞧着他脸上闪过阵阵杀意,料他定然是又想到了在溪花馆中之事,抬手环住他的脖颈,“陛下小气了,宁儿与水花娘子同为女子,她的举动只不过是会错了意而已。”
凤宁此举,凭添了几分撩拔之意,紫御麒半阖了眼眸,不由得呼吸一滞,妖孽般的脸上闪过几许情欲的危险,阴沉的神色带着暗哑之声言道:“宁儿是属于我的,就若她是女子也不行,方才知所以会饶她一劫,完全是看在她对宁儿还有用途的份上。”
于自己,帝王的霸道与占有欲不料这般强烈,想到那日御花园忘忧亭中突然降阶之事,多半是看到自己扑到父亲怀里惹他不悦之举罢,那言他无情,还真有些冤枉他了,缄默无声的含笑望着他,继续听着他的嚣张与狂妄,“宁儿可要做好受惩罚的准备了,让我瞧到生怒的事情,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陛下吓着宁儿了。”那灼灼的眸光,直看得凤宁拎起所有的警惕,潜意识的信任却让她掩下了所有抗拒的意念。
“自是得吓着宁儿才能让宁儿生记性,若非朕心疼舍不得,方才在溪花馆,便让宁儿碰过他人之人的手臂也断落了。”低沉夹带愤怒的脸色,阴冷危险的话,却蕴藏着无尽情欲的旖旎,瞬间含住身下之人欲言语的唇叶,仍然是柔软让人疯狂的味道,今生所属之人,他的宁儿,不是他人可觊觎的。
紫御麒带着惩罚与情欲的吻,暴虐而疯狂,袭卷着凤宁所有的气息与动作,直吻得身下之人颤粟不止,亦不想分开失去这诱人的味道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