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顿免费的宵夜,谢绝了对方的挽留,董柏言失望的离开杨氏美食城,因为至始至终,杨廷轩没有说出要帮助他引荐。? ? ?八 一中文网 既然对方没有主动提出,自己也就没必要再次重复这个话题,毕竟到达这个层次的人,事情说出一次就足矣。
清晨天刚蒙蒙亮,三个人匆匆开车上路,早餐预备在路上解决。刘志军专心开着车,林逸尘靠在前面的座位闭上眼睛,他明白这一趟进京绝对不会轻松,所以抓紧一切时间休息。
董柏言坐在后座靠在座位上想着心事,默默将所有联系人在脑海里重新过滤了一遍,现可能有用的人还是那么寥寥无几,心中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才现自己手中的人脉资源少得可怜。
电话响了,董柏言看了看谭建军的电话接起来,“建军什么事情啊?什么真的吗?”他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里面有掩饰不住的狂喜,“你确定他在工业部当副司长吗?好的,太好了,你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嗯,好的。”董柏言嘴里念出了一串电话号码,“建军这一次辛苦你了,呵呵,回去之后我可要好好的谢谢你。嗯,你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回去就帮你联系。呵呵,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得好,你以为我是国家领导人,什么事情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呵呵,好了就这样,你放心,好好,再见。”
挂断电话,停顿了一下,林逸尘将刚才他说出的那连串电话号码,缓慢的说出来。董柏言拨通了电话,等了一会儿一个人接起来。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
“方文山吗?”
“对,请问你是哪位?”
“呵呵,老同学你好啊!我是董柏言啊!”笑着回应着对方的问话。
“董柏言?”带着疑问的声音,似乎在记忆里搜寻于这个名字相匹配的外貌。
董柏言心中一凉,看来对方对自己已经是相当陌生了,但是没有放弃,依旧做着试图唤醒对方回忆的努力。例如某年某月某日上午在一起坐着上过课,再比如某年某月某日下午在一起踢过球,再比如某年某月某日晚上坐在一起吃过饭,诸如此类令人印象相当不深刻的事件。
没办法就连董柏言自己的都无法回忆起对方当年到底长什么样子,毕竟时间总会将最不容易想起的事情,悄悄的从你的记忆中偷走,等到某天你在下意识里想提取这份记忆时,现就像一片真空的苍白。
在董柏言不懈的努力,对方似乎有了印象,口吻也变了,说话明显比以前亲热了许多,但是当董柏言的话语里流露出想去拜访的意思时,对方拒绝的话,就像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斩钉截铁义正言辞的说出来。就好像董柏言是图谋自己家产的远房穷亲戚。
董柏言看着电话连连苦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用的人,却根本不顾及同学之谊,匆匆一个再见挂掉了电话,等到再打的时候,对方根本不接电话,直接摁掉。妈妈的,骂了一句阿Q式的口头禅,将手机没好气的扔到身边,独自生着闷气。
自己所上的大学属于南方最好的高等学府,在全国颇有名气与青华比肩,而这两所名校的关系就像南极和北极,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永远没有相遇的时刻。既然连相遇可能性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合作。
古话有云天下形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可是用在这两所学府来说,分则可以,合则没门。想当初小日本的炸弹都没将他们撮合在一起。正是这样的渊源,让这两所大学永远处于对立面。这种风气也深刻影响着这两所大学中的每个人,南方看不起北方,北方对南方也未必有什么好感,就像当初美国南北战争里那个莫名其妙的对抗。并且这两个大学出来的学生,择业取向也很奇怪,北方固守阵地,南方故园难离,很少有南下或北上逆潮流之举。所以董柏言的校友在南方灿如繁星,反而在北方属于凤毛麟角。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帮忙,但是估计对方已经被策动反水,在心理上已经不认同南边的弟兄了。
董柏言愁眉苦脸的看着窗外,他实在有些没咒念了,怎么办?这个念头就像一只被困在房间里的鸟儿,无论怎么飞碰到的不是墙壁,就是窗户的玻璃,在里面徒劳的盘旋半天,最后落在一个无人打理的角落,呆呆的用无神的双眼,琢磨为什么找不到出路。
刘志军忽然说道,“老板前面好像有个车在等咱们?”
董柏言奇怪的看了看外面,现路边停了一辆黑色雪佛兰子弹头和一辆白色的广本,路边站了一个人向他们招手。刘志军放慢的车,林逸尘将自己这边的玻璃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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