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纾的心情最近都很好,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可是还依旧像一个孩子,江沥北只得把她带离厨房,她走到了阳台上,推开了窗户,趴在窗上,微风吹过,她的发丝在风中飘扬,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一动一静都形成了一副画。
南纾望着白云脱离了蓝天独自漂浮,此刻的她站在离天堂最近的土地上,呼吸着稀薄的空气,路过一座座寺庙,看到了最纯真的笑容,江沥北就在身后,永远都不会走开,没有过去,没有傅家,没有江家,没有繁碎的工作,没有了城市的浮华,似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她的心一点一滴的定了下来,原来这就是有家的感觉。
男人三十而立,女人三十该归家,这似乎是郁清欢的道理,可是南纾在这一刻忽然间有了这样的感觉。
从来到西藏,这么久的时间,他们从不理会工作上的任何事情,就像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忽然间接到柳倾白的电话,南纾恍惚了一下,其实,她应该和江沥北商量一下,毕竟江沥北知道这样的生活,所以肯定不会说回去的事情腑。
南纾缓缓的转身,背靠着墙壁,望着江沥北在厨房中的身影,她的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样的场景,暖了所有余下的时光。
江沥北准备好早餐,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南纾几次欲要说话都有些不忍说出口,她真的很贪恋现在的时光,她也害怕回去之后,一切都变了模样,江沥北看着她有些出神,问道:“怎么了?取”
“没有。”吃完早饭,江沥北收拾碗筷,她却小跑上楼,走进了洗浴室刷了牙。
两人一起坐着看了看电视,电视中正在播放佳期如梦,一个台湾言情剧,平日里,江沥北是不会看这类型剧的,不过南纾偶尔会看看,就权当是陪着她了,南纾躺在沙发上,头靠在江沥北的腿上,她双腿蜷缩,静静的看着电视,正在播放到南纾得了绝症的那端,她的眼泪打湿了江沥北的裤子,江沥北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静静的搂着她。
有些爱来得太快,带着毁灭的气势压倒了一切,谁也不知是谁入了谁的局内,画地为牢,固步自封。
南纾难得感性,她认为最美的事情就是相守,只要爱还在,只要你们还能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就要珍惜。
南纾嗜睡,忽然间变得有些不正常的爱干净,她经常会做了重复的事情,江沥北总觉得她这么爱睡觉和这里的气候有关,应该去医院看看。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她的脑袋有些眩晕,看了看时间,起身朝外面走去,屋内没有了江沥北的身影,走到了外面的阳台上,看到了江沥北在院里拿着水管给那些紫鸢花浇水。
南纾看着挂在一旁的衣服,是江沥北洗的吧,南纾静静的望着他,他换了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裤,赤着脚走在石板上,裤腿被卷了起来,尽管如此,依旧是优雅的,不过多了一丝淡淡的平凡。
南纾双手环胸,身子微微倾斜,靠在一旁的窗棂上,呆呆看着江沥北的眼神中不知什么时候覆满了氤氲。
手机上有消息响起,她打开一看,是柳倾白更新了微博,她说:“看着你专注的背影走在这拥挤的人群里,我的心忽然间被触动,突然间想爱你。”
南纾轻轻的念着,心中忽然间无数的感伤,这是许茹芸的一首歌,在她绵长空灵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形容的触动,被柳倾白改了顺序,就这样说了出来,可是南纾忽然间有些心闷,就想起了那句爱到空气中有你没你都不一样,千头万绪的涌上心头。
江沥北感觉到南纾的目光,缓缓的转身,就看到她站在阳台上,目光中带着柔和的眷恋。
“醒了?”江沥北问道。
“嗯。”南纾应着,缓缓的转身朝楼下走去。江沥北见南纾下来,也收拾了东西,走了进去。
一直到下午,南褚和valery都还没有回来,南纾给打了电话,可是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她耐着性子等着,只是心中泛起了不安,这才几个月的时间。
等到了下午五点多,江沥北接了一个电话就朝外面走去了,南纾远远的看着他的神情似乎是有些不对劲,继续打着电话,还是关机。她根本不知道南褚要娶礼佛,也不知道要去那一座寺庙。
江沥北挂完电话走过来的时候,见南纾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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