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高照,清酒入吼,大宋的两位军中主力战将却在金兵即将南下的时候,在军营中喝酒闲聊,这要是被朝中的大学士、老夫子们知道,皇帝的御书房就要被弹劾的奏折堆满了。
但是两人现在却不管这些,所谓今日有酒今日醉,休管明天喝凉水,便是在如此战乱时期,能找到当初那几分宁静,让两人的心为之略微放松一下,这一刻,何须顾忌太多。
人生本无多,何不乐其然,然而,其然的时间不常有,凄然却常有,在凄然中寻找出一份其然来,便让他能延长一刻是一刻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有时候,想求醉也不能,柳伯南,岳少安,这两人可谓是大宋朝廷中的两个异类,但是,却都把对方当知己。
然而此时却是个坏心思,虽然都为对方着想,却不能让对方明白。人活得有时候很累,却又不得不累着走下去。
相对来说,岳少安要比柳伯南洒脱一些,然而,他背负的情债却比柳伯南要多,因而也洒脱不了,总之在这一刻,柳伯南更苦一些,只是他心中的事却无法说出来,只能和着酒一起喝下去。
杯酒下肚,柳伯南放下了酒杯,神色一正,挥手下令让人将酒菜撤去,虽然他不愿意谈论那些让人烦心的事,但是,眼前的困境却迫在眉睫,不得不提。
“今日,你带你的人饶过汴京,北上吧。”柳伯南盯着岳少安,声音异常缓慢:“你只要设法拖住他就好,我这边破了城就去帮你,你的人太少,切记不可正面交锋。”
“今日?”岳少安眉头一皱,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反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这边的事,你不用管了。”柳伯南沉声言道。
“今日的酒喝到这里已经够了,既然酒完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至于我什么时候走,这个不由你做主,放心,大雨阻路的事不单是我,金兵也同样是,而且更加严重,他们什么时候能到我这里有详细的情报,我知道该怎么做……”岳少安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迈步朝外走去。
“等等……”柳伯南喊住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劝说。
岳少安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背,摆了摆手,道:“不用再说什么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你知道你是管不了我的。”
说罢,岳少安再不停留,大步而去。
柳伯南缓缓地坐回在了椅子上,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岳少安如果不减开心中的疑虑,是不会走的,除非金兵逼近,已经迫在眉睫。
岳少安离开北大营之后,迈步而去,回到了自己的营中。
一入大营,他就将副统领级别以上的将领都招集了起来,大帐中围着长桌坐满了人。
根据情报,金兵因在南下的途中被耽误,而延缓了行程,因而要到汴京,还有三日路程,时间紧迫,在这三日中,岳少安必须绕过汴京阻挡住金兵,不然的话,让张先让和金兵兵合一处,仗就更加的不好打了。
但是,在这之前,岳少安必须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帮柳伯南将城池拿下来,以柳伯南现在的状态,想要攻下城来绝非短日可为。
本来岳少安打算等到月夜的消息后再决定该如何行动,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耽误了。在柳伯南那里两人说的着时间过的很快,现在已经是艳阳高照,快要到晌午十分了。
岳少安今日的酒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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