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老被他这样逗,脸皮也厚了许多,白了他一眼,“那你的时间可真短,快枪手吗?”
“居然连快枪手这个词都知道,小狐狸,你变坏了哦,谁把你带坏的?”
凌少笑嘻嘻的说道,暧昧的冲我挤眉弄眼,那副坏坏的样子实在让人讨厌得很,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除了你,还能有谁?”
“那我真是感到万般荣幸。”
凌少脸皮厚得很,才不在意我的挤兑。
我跳下床,整理好衣服,就要开溜,凌少冲我招招手,“来,亲一下。”
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他不满意的哼哼,“不行不行,得亲嘴。”
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慢慢的把嘴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占据了主动权,狠狠的吻上我的唇。
唇齿交缠间,病房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让人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他吻着吻着,呼吸变得重了起来,捧着我的脸,狠狠的吻,那疯狂的架势,似乎要把我拆吃入腹。
我红着脸,喘着气,惊慌的推开他,“凌少,别这样,汪姨要来了……”
“叫我阿琛。”
凌少喘着粗气,有些不满的纠正道,我刚一迟疑,他眼里闪过一道火热狂野的光芒,又要扑上来狠狠的吻我,我只得认命的低低唤了一声,“阿琛——”
“听不见,大声点!”
我懊恼的瞪了他一眼,他笑嘻嘻的看着我,一副我不肯叫,他就扑上来狠狠的吻我的样子,我怕汪姨不知什么时候突然闯进来,只得提高声音又唤了一声,“阿琛——”
“还是听不见,再大声一点。”
我再笨也看出他故意在逗我了,反击道,“你耳聋了?这么大声还听不见?”
“就是耳聋了,你乖啦,再叫大声一点,多叫几遍,我喜欢听你叫我阿琛。”
他说喜欢,我的心顿时软成了水,那颗心像攥了蜜糖般,甜滋滋的,我忍着羞涩,凑近他的耳边,在他耳边柔柔的唤他阿琛,一遍又一遍,一声又一声。
凌少抱紧了我,那样的紧,紧得像要把我嵌进他的骨血里,与他融为一体。
我的心又热又烫,又胀又软,恨不得就这样与他镶嵌在一起,如果女人是男人身上取下来的一根肋骨,那么,就请把我安回他的身体里吧,从此,与他一同呼吸,一同心跳,一同感受脉搏的起伏。
他的欢喜,我能感受,他的悲哀,我也能感受。
“真好听,好听得让人心醉,让我的耳朵发痒,小狐狸,你怎么就能叫得这么好听呢?简直叫到我的心里去了!若是叫别的,比如叫床,会不会更好听?”
他说着说着,又扯到那上面去了,我狠狠瞪他一眼,凌少哈哈一笑,抱紧了我,哑声说道,“以后,我再不许别人叫我阿琛,只有你能叫,只有我的小狐狸能叫。”
他的呼吸很烫,喷洒在我裸露的脖颈里,又热又痒,又酥又麻,那样的舒服,那样的让人心里发痒,痒得让人的身体忍不住的轻轻发颤。
他没有对我食言,后来,他真的没有让人叫他阿琛。
十几年的时光,旁人对他的称呼,从凌少,到凌琛,到凌哥,到凌总,到凌先生,再到凌爷,那么多称呼,再没有人唤他阿琛,刚开始是他不许别人叫,到后来,是无人敢叫,除了我。
而旁人对我的称呼,从罗艳,到小艳,到艳姐,再到冠上一个男人的姓氏,成为某太太。
时光不曾停下脚步,我与他的命运也随着时光一同沉浮。
“来,再叫一声听听。”
凌少又开始逗我,我害怕汪姨突然出现,她说的那些对付我的办法还历历在目呢,我可不想她把那些办法用在我身上。
“不叫了,我要走了!”
凌少英俊苍白的脸,露出失望的表情,他昨晚一夜没睡,有好几次我迷迷糊糊中,都感觉到他在吻我,在看着我,眼睛下一大片青影,我看着心疼不已,见他这么失望,不忍心了,便顺着他的心意,唤了声‘阿琛’。
“真好听,来,再亲一口。”
我怒了,这人就是得寸进尺!
我懒得理他,转身就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汪姨的声音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少爷,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