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我也没有立场和她争,毕竟,在所有人的眼里,她是凌少正儿八经的未婚妻,我是个横插一脚,人人唾弃的第三者。
“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我收敛飘远的心思,帮他扣上扣子,凌少挑了挑修长好看的眉,“不摸了?”
我脸色一红,含羞带怯的瞄了他一眼,“我从来没有主动摸过你,都是你抓着我的手,按在上面……”
“那你要不要主动一回,我任你为所欲为,绝不反抗。”
他摆明在挑逗我,我脸上更烫了,“不要了。”
“你不摸我,那我摸你好不好?”
他说着,手就往我胸上袭来,我惊慌失措的打掉他的手,“别乱来!再这样我生气了!”
“你昨晚还哭着喊着求我要你,现在就翻脸了?果然女人的心,六月的天,变来变去的。”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昨晚的事只会发生在昨晚,过了那个迷醉的夜晚,以后我也做不出那样大胆的事情来。
“昨晚不能要你,今晚可不可以?”
“你刚受了那么重的鞭伤,还想这些?你不要命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凌少吻了吻我的唇,呼吸重了些,“没关系,死不了,再说了,死在你怀里,比将来老死在床上,或者病死,或者出意外死掉,要好得多。”
他抱着我,嘴唇从我的脸颊,滑到耳朵,再到脖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里,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我心底痒痒的,麻麻的,似乎有些不受控制的渴望要冲破防线。
我慌忙推开他,“别这样,我不喜欢。”
凌少英俊的脸上有些失望,但他什么也没说,凑过来抱住我,也不再做别的,只那样抱着我,我见他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有心安慰他,又不知如何安慰,想了想,便道,“机会消逝不再来,错过了昨晚,今天你就别想了。”
“昨晚不行。”
我困惑的看着他,“为什么?”
难道做这种事还挑时间?
“昨晚你中了药,所说的一切有可能是药性的作用,我不希望你清醒后后悔。”
他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一开始,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想控制自己,想趁着你不清醒,不顾一切的要了你的,可是,你身上发烫很不正常,被这件事一冲击,我又冷静下来。”
“听说男人到了那个地步,会忍不住的。”
“想忍便忍得住了。”
我不再说话,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噗通噗通,一声又一声,让人莫名的感到安心。
凌少握住我的手,看着我红肿的手指,语气有些阴狠,“警察局那边我会打好招呼的,我要红姐他们,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我轻轻‘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有些困倦,忽然想到雪儿姐姐和郑大哥还在外面呢,连忙爬起来,“让雪儿姐姐和郑大哥回来吧!”
“他们不会回来了。”
凌少笑了笑,“我让郑彪给刘雪换了一间病房,今晚我在这里守着你。”
“你什么时候跟郑大哥说的?”
“在你拿吹风机很贤惠的给我吹干衣服的时候。”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凌少每次说‘贤惠’这俩个字时,总有一种意味深长,话里有话的感觉。
可看他的样子,又认真得很,不像有别的意思。
我想不通,便丢开不想,“那你今晚睡哪里?睡沙发吗?”
“不是有床吗?”
我看了眼雪儿姐姐的床,“你睡雪儿姐姐的床?也行!”
凌少冲我笑得又暧昧又意味深长,笑得我心里发毛,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