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一避而不答,“我出去玩几天,你自己小心些。”
他这是要出去避风头,他还是被我连累了,我自责不已,张宇一伸手想捏我的脸,不知是不是想到秦磊,改为抓了抓我的头发,“我今早和孙贝贝吵架的时候,感觉她对蒋爷的事,好像不知情,罗艳,你到底得罪了谁?居然请出蒋爷来对付你。”
“我不知道谁跟我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要用这种方式毁掉我。”
若是昨天晚上没有遇到张宇一,我就要被人轮X,一辈子全毁了,我来南都短短两个月,发生了很多事,遇见了很多人,我想不通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怨。
脑子里灵光一闪,我突然想到一个人,红姐!
想想又不对,红姐敢在火车站明目张胆的抓人,肯定也敢来这里抓我,没必要通过蒋爷,而且,对于红姐来说,雏才值钱,她不会让人轮X我。
除了红姐,谁跟我有仇,又有那么大的本事,和混黑的有牵扯?
在我想得头疼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电话号码,区号是广西的!
我连忙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着我听不懂的广西方言,我连忙说道,“你好,我是雪儿的朋友,她去上班了,电话在我这。”
电话那头愣了片刻,换了一个脆嫩的少女声音,“你好,我是刘雪的妹妹。”
果然是雪儿姐姐的家人,我问他们要了账号,答应今天就帮他们把钱打回去。
挂了电话,张宇一皱眉看着我,“你要出门?”
我点了点头,张宇一想了想,“我陪你去吧,免得出事。”
银行离奶茶店挺近,走几分钟就到了,办好事情后,张宇一陪着我往回走,一路上都很平静,与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快要到奶茶店时,一辆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在我们身边停下来,三四个纹着纹身,凶神恶煞的男人跳下车冲了过来。
这架势令我想起当初红姐去火车站抓雪儿姐姐的场景,我拉着张宇一就要逃跑,却被人团团围住,张宇一握紧拳头,一拳打向离我们最近的那个男人,两人厮打在一起。
“罗艳,快跑!”
张宇一边打,边朝吓呆了的我吼道,我回过神来,刚想逃跑,就被人扯住头发,如老鹰抓小鸡般抓在手里,那人抓着我,将我丢进车里,我刚要喊叫,就被人狠狠一巴掌打蒙了,司机朝和张宇一打成一团的男人说道,“别管他了!抓了人赶紧走!”
那人一拳头狠狠打在张宇一脸上,将张宇一打倒在地,立即跳上车。
车门关上,司机一踩油门,面包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我拼命拍打着车窗,“救----”
救命还没喊出口,抓我上车的那个男人,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撞在车门上,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醒来,我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椅子上,浑身湿淋淋的,一个纹身男叼着根烟,提了个桶站了我面前,见我睁眼,纹身男回头大声说道,“蒋爷,这妞醒了。”
看来真的是蒋爷的人抓了我,我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仓库,只有一个铁门出入,被锁住了,不远处站着五六个纹满纹身的男人,个个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想要逃出去,绝无可能。
一个脖子上挂着指头粗的金链子,嘴里抽着雪茄,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到我身边,粗暴的抬起我的下巴,“小妞醒了?知道蒋爷我为什么要抓你不?”
“不知道。”
“小丫头还挺诚实,你昨晚要是乖乖被我的手下搞了,就没必要受苦了,谁叫你野呢,我的人被你踢了命根子,总得把你抓回来,惩罚惩罚,才能服众,不然,我的面子往哪搁?”
蒋爷说着,抽了一口雪茄,烟雾吐在我的脸上,呛得我连连咳嗽,我厌恶的别过脸去,小声的说道,“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和蒋爷无冤无仇,也没挡过蒋爷的路,蒋爷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他拍了拍我的脸,他的手又大又厚,力气也大,很快把我的脸拍红了,“不是我要和你过不去,是你和我的心肝宝贝过不去,我的宝贝不高兴了,我也不高兴,我一不高兴,就要搞点事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些东西,快得我抓不住,心肝宝贝?是蒋爷的情人吗?
我试探着问道,“蒋爷的心肝宝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