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还是存在的。这,却是长房最不能容忍的。
沈世榆笑眯眯道:“能哄得四妹妹开心,二哥我也心满意足了,四妹妹是京城第一才女,秀外慧中,五妹妹是京城第一侠女,后起之秀,我们镇北侯府一门双姝,可是旁人怎么羡慕也羡慕不来的。”沈霜霜在长安城久享第一才女的美名,突然出来一个第一侠女,还是自家平日里最瞧不起的又懦又笨的庶妹,这心里能容忍吗?沈世榆喝一口茶,把球又踢了出来。
“什么京城第一侠女,她一个粗陋不堪的贱——,学什么都不会,凭什么做侠女,还第一?凭什么?”沈露露对沈雪突然变得清丽的容貌本就嫉恨得心头滴血,这一声“侠女”彻底激得她再也忍不住发作了,伸出手直指着沈雪,尖长的指甲几乎划上沈雪的脸孔。
垂头站在沈雪身后的冬草迅速一个挪动,将沈雪拉开退出数步,避开了沈露露的指甲。沈雪睃一眼冬草,这一行云流水的快速挪动,不止落入自己的眼吧,厅上多的是个中高人。压下惊疑,眯了眼看向沈露露那扭曲的脸,看来颜夫子是沈露露收买的了。收买夫子来毁坏名声,同为庶女,她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吗?
小孙姨娘吓得呆了呆,慌忙跑出来拖住沈露露:“七小姐,五小姐正病弱,你怎么能惹她!”
二夫人杨氏呵呵冷笑一声:“喔唷,老侯爷老太君都在呢,轮得到你一个小妾说话,听听这话说的,五小姐不病不弱,就是可以惹的了。三弟可真是好家风啊!”
小孙姨娘吓得立即跪下,连连磕头:“老侯爷明鉴,老太君明鉴,是贱妾鲁莽,坏了规矩,不关七小姐的事,不关老爷的事,贱妾绝无不尊五小姐的念头!冒犯了五小姐,贱妾甘心领罚。”不一会儿,额头便磕出了血。
沈雪注视转了身冲着自己的小孙姨娘,虚扶一把,幽幽道:“小孙姨娘歇了吧,怎么说你也算是阿雪的长辈,磕头磕成这血溅带雨梨花的,阿雪可承担不起父亲的埋怨,见着父亲更得往远了绕走,小孙姨娘没来由地这么对我,难不成想父亲隔远了阿雪?还是想让阿雪落个不敬长辈的言诠?”
心里的小人弹一弹手指,小孙姨娘,你自向着老侯爷老太君磕头就好好磕呗,偏生琢磨着把这不得不磕的头算到我这儿来,好让沈凯川更恼了我,我就是个?{子,从今往后也不再是软?{子,你想来暗的,我偏把你扔到明面上!心无所惧,一切坦然,沈家能捏我的不过婚姻一事,盲娶哑嫁,纵然嫁时是妻,也管不得他日后纳妾,一丈之内方为夫,与人分享,我嫌脏,不合我意,或休或离,随意,只求换得自由身,山高水远,有一身好功夫,有几个小钱钱,何处不自在!
小孙姨娘发愣,五小姐,没有跪到沈凯川脚下磕头认错?瞧花眼了?小孙姨娘抬头,只看到一袭水蓝色裙子,再抬头,方看到沈雪那张平淡如水而眼含讥笑的素颜,不由得一阵慌乱。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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