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一晃而过,京兆府开堂这日,谢景州和谢柏宗陪着谢于归来了京兆府。
等到了地方,谢于归才发现不仅刘夫人和钱夫人过来了,就连安阳郡主也来了,而赶来京兆府衙瞧热闹的人更是将京兆府大门外挤得水泄不通。
女子休夫,大晋还是头一回。
京兆府尹名叫翟碌,他也是头一回审这种案子。
眼见着外面人头攒动越聚越多,想要闭堂审理肯定不能,况且这种事情越是遮掩外头越是喧嚣,最终他只能与谢家人商议了一下,索性将大门打开直接开堂判决。
顾延有罪在身,只不过临时提审,此时跪在堂前时,和站在那里的谢于归形成鲜明对比。
谢于归呈上了义绝书后,里面陈述顾延所做之事,桩桩件件皆无隐瞒。
而外头看热闹的人听着谢于归说的顾延所做的那些事后,都是忍不住震惊,而当听到最后顾延想要诬害谢于归和顾谦清白,害她性命之时,所有人都是哗然。
这哪里是白眼狼,分明是中山狼,心狠手辣想要断人活路。
谢于归站在堂下说道:“我与顾延成亲之后,他无情在前,背信在后,污我名节,害我性命,此等无情无义心狠歹毒之人,我不愿与其为夫妻日夜惊恐难安。”
“还请大人判我与他义绝,我只盼从此与他再无干系,至死不相往来!”
翟碌也早就听说过一些顾延的事情,可没想到他做事这么绝。
他让人接了谢于归所写义绝书后,安阳郡主便直接开口:
“順于坊事发之日,我与一众入宫赴宴的官宦女眷皆是在场,亲耳听到顾延如何算计谢家哄骗谢氏下嫁,又是如何假死回京之后,与翁清宁厮混想要谋害谢氏替其腾位。”
刘夫人也是说道:“我也能够作证,顾延言其心慕翁清宁,迎娶谢氏只为谋谢家权势,婚后从不与谢氏同房不与她亲近,纵容弟妹欺辱长嫂,强占谢氏钱财。”
“顾延之心歹毒,我与郡主皆可作证,还望大人明查。”
钱夫人也是开口:“我也能替谢氏作证,顾延不堪为良配,且有谋害谢氏之意,若不判义绝让二人分开,谢氏怕是早晚会死在顾延手中。”
三人的话让得外间众人瞧着顾延时目光更为鄙夷。
谢于归之前在外的形象太好,她对顾延情深似海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京城,不少人都听说过她以血抄经,甚至不顾顾延失踪日日替他祈福的事情,而顾临月姐弟出手阔绰,谢氏一人养着顾家兄妹三人的事情更是喧嚣于尘。
一个是重情重义,另外一个却是心狠手辣。
任谁都会偏向谢于归这边,只觉得顾延简直不是个东西,而对着谢于归时却满是同情怜惜,而翟碌也对顾延颇为不耻。
翟碌对着他说道:“顾延,她们的话你都听到了,你于此事有什么话想说的?”
顾延跪在地上,一抬眼就能看到立于身旁的谢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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