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伯好!”
“伯母好!”
秦家。
这算是张晨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所以并没有空手而来,看到秦友松并没有拒绝,而只是点了点头,张晨心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在陈夕的父母都不在的情况下,她的这个便宜舅舅无疑是最大的长辈。
如果秦友松仅仅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客人的话,就绝不会坦然接受这些东西,张晨拿来的东西并不多,但是无一不是价值极高的好东西,不说别的,光是那一盒山参王,就价值好几万。
既然接受了,就说明秦友松是把他当做晚辈对待,而且并非一般的晚辈。
张晨相信以秦友松的眼力肯定是能够看得出自己对陈夕的感情,有时候年龄并不是拒绝的理由,而且有秦朵那个野蛮的小丫头在侧,昨天在会务中心酒店中发生的那一幕,秦友松夫妇自然会知道。
这一次秦家的大女儿秦云好像并不在家。
进屋后。
秦朵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张晨走进客厅,顿时整张脸都拉了下来,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
张晨一见小丫头这表情,就知道秦朵和陈夕应该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秦友松。
“朵朵,坐好了,女孩子家的一点坐相都没有。”
“哦!”
看到自己小丫头竟然极为难得地听话如实坐正了,陈夕舅母还以为这小家伙转性子了,哪里知道她是在害怕张晨会把那件事情抖落出来。
“谢谢伯母!”
接过陈夕的舅母递过来的茶杯。张晨道了声谢,便将茶杯捧过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挨着秦朵坐了下来。
小家伙竟然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往旁边挪了挪,张晨恨不得给她一个暴栗。
“朵朵小朋友。我怎么看你脸色有些不对劲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说?”
张晨扭头看了小丫头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表情很到位,就差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烫不烫了。
他知道这恶人哪就是要恶人磨才行,虽然仅仅见过两面,但是张晨已经摸清了这丫头的性子了,十足的一个刁蛮任性小丫头,跟他家的那一个有得一拼。
恰好在这时候。陈夕舅母正好走过来,听到张晨的话也抬头往家里二丫头看了过去,的确,小丫头的脸色是有些差。
随即就走了过去摸了摸秦朵的脑袋。
“没发烧啊,这脸色怎么有些不对劲,朵朵你告诉妈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小家伙都快哭的表情,张晨想笑又笑不出来,这一笑估计就露馅了,便插话说了一句。
“我看可能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吧。伯母,要不您带她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昨天晚上回来着凉了,这一冷一热的容易感冒,去打一针应该就好了。”
张晨虽然不知道这小丫头怕不怕打针。但是这小孩子就没有几个不怕打针的,他也只是猜测性地说了一句,打算逗一下这小家伙。没想到这句话说完他立马就傻眼了。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打针!”
“哇!!”
“妈妈,我不打针。我不头疼!”
“我真的不打针!”
“哇!”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张晨在心里想了一下,跟这个小丫头见面三次, 除了第一次给他留了个刁蛮任性的印象以外,似乎自己已经把她给弄哭两次了,这恶人看来是要当定了。
“好了,不打针不打针,这么大孩子怎么还哭起来了,还有客人在家里呢,你也不怕羞!”
“他不是好人!”
张晨听到秦朵边哭便说,声音含糊不清。
“谁不是好人?”
陈夕舅母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
“他,就是他,不是好人,他欺负小孩子!”
“他?”
白琳看了看张晨,又看了看自家二丫头,顿时就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人家哥哥是怕你感冒了才让你打针,这就成坏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
张晨实在是憋不住了!
正好秦友松和陈夕也都下了楼走到到客厅里,听见张晨在笑,都好奇地走过来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是哭又是笑的,闹的哪一出啊!”
张晨这才把事情的来由给说了一遍,说完不仅是他笑了,就连秦友松夫妇也是笑个不停,他们都知道自家这闺女是个什么性子,闯祸是迟早的事情。
回头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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