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就当赔礼了。
花娆月拿着烛台重新猫进床底,用烛台照着小心翼翼地爬下了台阶。
刚从那台阶下去,就听上面的方格“嗖”地阖上了。
花娆月脖子缩了下,有些害怕,看着那黑漆漆的甬道,只能撞着胆子往前走。
一条细长的甬道,大致只能容得下两个人走,花娆月举着烛台默默往前挪着,走了没一会儿,花娆月便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
那味道十分不好闻,味道入鼻,花娆月差点没吐了。
用袖子遮着鼻子往前,好不容易走出甬道,便到了一个稍稍开阔的空间,像是一个暗室,不过味道却是更浓了。
暗室里放着好几个箱子,花娆月走到一个箱子前打开,却是眸光大亮。
入眼的是一箱子的金银珠宝,花娆月暗暗吞了吞口水,随手拿了几个质地不错的翡翠珠串挂到脖子上,又挑了几个红的,白的,绿的镯子戴上。
花娆月看着那一匣子的珠宝,眼馋得不行。
为毛人家穿越有空间,她穿越就没有。如果她有空间的话,那这些宝贝她都可以卷走了。
花娆月身上挂不下了,只能无奈地将箱子阖上,然后又去开另外一个箱子。
其他几个箱子都差不多,都是金银珠宝,乱七八糟的,都没整理,估计都是抢来的。
花娆月走到最后一个箱子前,立刻便确定那臭味从这个箱子溢出来的。这箱子前的味道最刺鼻。
花娆月其实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了,撞着胆子打开,果然见里面是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
看尸体的腐烂程度,大致死了应该有两三个月了。
花娆月看了眼那尸体的穿着打扮,突然觉得很是眼熟。
这不就是那个抢她的男人的吗?
花娆月顿时想到自己看到男人那张脸时的变扭感觉了。
死在这里的男人或许才是这寨子的大当家吧,看样子这大当家是被外面那男人给杀了,丢在这密室里。
不过那男人为什么要扮成大当家留在流星寨。
花娆月脑袋一团浆糊,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熏得她根本没办法思考。
花娆月连忙将那盖子盖上,然后举着烛台,重新找出路。
在这密室里摸索了好一会儿,花娆月终于找打了一个机关,打开机关,果然出现了另外一条甬道。
花娆月大喜,连忙举着烛台,便进了那甬道。
这边,花娆月正在密道里摸索,那边君墨染已经和离清赶到了流星寨。
两人不等离落和简漠北带兵过来,便摸进了流星寨。
“说,今天带回来的姑娘在哪儿?”离清抓了一个巡夜的土匪就问。
“被,被大当家带回房间了。”那土匪也是个识时务的,立刻便答了。
离清看了眼君墨染,君墨染瞬间杀意四起:“房间在哪儿?”
那土匪怕得不行,想也没想地便回答了,“寨子中间最大的那个房间就是。”
那土匪刚一答完,瞬间被离清抹了脖子。
两人立刻就往寨子中间最大的那个房间飞去。
“嘭”的一下,房门猛地被踹开,困在梦境中的男人,听到一声巨响顿时清醒过来。
猛地从床上竖起来,看到的便是已经进屋的君墨染和离清。
见屋里没有花娆月,君墨染手里的剑直接朝男人刺去:“本王的王妃在哪儿?”
男人整个人还是懵的,躲过那剑的瞬间,也往屋里扫了一眼,见花娆月不见了,眼中的兴味更浓了。
还真被那女人给跑了。
男人自知比修为比不过君墨染,加上还有离清在,他就更不是对手了。
大掌往床柱上一按,人便滑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