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而肥!”珞青晏蓦然转过了身看他。
珞君山有点被吓到,见她得意的笑了,这才明白她就等着他自个上门道歉,等着他这句话,不由又气歪了嘴的重重哼了声。
“晏儿,娘看看。”珞夫人看到珞青晏那浮肿的脸颊,走过去捧着她脸心疼得要死,伸手便打了珞君山,“你瞧瞧你打的,你打的!打坏我闺女,你赔得起吗?”
珞君山自知理亏不该动手,看眼珞青晏那红肿的脸,心里也疼着,却不甘示弱回话,“家里人口也不多,添个闺女又非难事。”说罢起身走人。
“你说什么?”珞夫人一时没领会意思,想了想,脸瞬间红了,没好意思往珞青晏那边看。
珞青晏也意会了,掩起小嘴笑起来,起哄打趣,“娘,女儿想要个妹妹。”
珞夫人的脸刹时红透,转过头瞪她,什么话也不说,拿起桌子上的熟鸡蛋就往她脸上用力摁。
“他老的不知羞,你小的也不知羞!”
“痛!娘轻点……”
入夜,傅知南去了后院周青青那儿,弄了两回周青青,熄了油灯也未离开。
一抹黑衣自屋脊后边摸到门前,原以为熄了灯便睡下了,结果……里边风雨重来覆满楼。
暗翻个白眼,珞青松直接跃回屋脊上,半躺着数星星,下边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周青青哭着求饶。
看不出傅知南一个文人竟如此强悍,还能将个弱女子弄哭。
等到半夜,珞青松烦躁得想将傅知南和周青青弄晕,才起身下边儿突然消停了,他又等了等,响起了呼噜声。
珞青松推门进去,糜重的味道入鼻,熏得他捏紧鼻子快步进去。
没多会儿出来,他沉沉呼气吸气。
翌日
“哥哥病了?”坐在梳妆台前簪发钗准备出门儿的傅芊儿错愕,“昨儿尚好端端的,今儿怎就病了?”
“公子昨夜在后院周姑娘那里歇下的,一早周姑娘便来找人说公子发了高烧。”娟儿说。
哥哥又去了周青青那里?
傅芊儿神色有些不好,继而问,“大夫如何讲?”
“夜里着凉所致,还有……”娟儿脸渐渐红起来。
傅芊儿抬头看她,见她脸红得怪异,满眼孤疑。
“肾亏……”娟儿垂下头,小小声说。
傅芊儿毕竟未出阁,便是出了阁,听到这种也是忍不住羞耻红了脸的。
“不管了,我们出门。”傅芊儿气恼的将手里的发钗往台面上一扔,起身出去,可脚步才跨出门槛,不期然想到个可能性。
“昨儿说的亲,今儿哥哥便病了,圣上与皇太子也都是如此,莫非……”她侧头看娟儿。
娟儿也明白过来,“莫非是因珞姑娘所克?”
傅芊儿脸色不好看起来,思及昨儿珞青晏与楚侯一前一后自面前经过却无视她,她左想右想,对娟儿道,“你去办件事儿,务必隐秘。”
娟儿将耳朵凑至她唇边,初听微愣,而后便镇定了,连连点头。
“姑娘放心,奴婢定完成。”
“嗯,去吧。”
望着娟儿匆匆离开的背影,傅芊儿神色渐渐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