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录像资料,记录三年前,您当时和一名姓姚的男性,在省外长河,与一辆尾号为54的车子对接。
可是在当晚,这个车子走沿河村小道的时候,被正巧外出探亲的军中李队察觉、并抓获。但当时你利用你的职位,强行把这件事压了下去,我..”
“这是污蔑!”楚局根本不听,反而又是那句话道:“我要见你们的城主,张封!我感觉他是在用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攻击我,用一些虚假的影像手段陷害我!我..”
“楚局!”审问官打断,“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无缘无故的诽谤我们城主。并且我们现在调查你,也是有一定的确凿证据。还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不要让我们为难。我们..”
“你们怎么了?”楚局望着审问官,哪怕是他现在被拷着,也是丝毫威严不减的喝问道:“我身为省律法顾问,执法总队,兼中心律法委员。我想知道我是犯了什么罪?是犯了这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吗?”
楚局说着,指向审问官桌上的档案,“提供给你们证据的人,是张封!我现在让张封过来和我对峙,说说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这些资料从哪里来的?这难道有错吗?”
“这个..”审问官被问的哑口无言,看似是被楚局的气势吓着,也是楚局说的有理。
说白了,现在影像能伪造,资料也能伪造,确实不能说清什么问题。
包括这三天来,楚局也是在这个真假与否的问题上辩解。
审问官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楚局好好想想..”
也在这时,审问官看到自己手机亮起,有同事发来短信,继而也拿起资料从审讯室出来。
关好门。
他去往中间的监控室,屋里正有一名审讯员拿着座机,向着他小声道:“省城老一的电话..”
‘果然还是被楚局拖来了..’审问官脸皮抽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接过。
“您好!”审问官端正语气,变得异常恭敬。
“你好。”
遥在省城大楼的省城主办公室内。
年约六十的省城主听到主事人来了,也回礼一句后,紧跟着说道:“现在很多地方都在提咱们省城的楚局。对于这个案件,给咱们省城造成的影响不太好。还希望审问官再加把劲,早点让这个事情尘埃落定,拿出一个满意的答复。给人民群众,也给我们省城。”
“这个..”审问官实话实说,“楚局什么都没说..我们还在调查..”
‘没承认..’省城主琢磨一下,直言道:“该调查调查,只要证据确凿,绝不姑息!”
“是!”审问官应了一声,又当听到省城主没有指示,挂掉电话后,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队长..”旁边审问员看到审问官发呆,不由问道:“我们还接着审吗..?”
“审什么?”审问官回神,又望了望左边的走廊审问室,最终没有向着楚局那里走,而是向着门外走去,
“这里你先看一下,我去办公大楼找城主..”
审问官交代完以后,就有些无奈的下楼开车。
也是审讯室内的楚局什么都不说,反而一个劲的喊着,‘我要见城主!’
再加上省城刚才还专门打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看似审问案情进展,实则是施压。
以至于审问官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敢对身为‘前省城执法’的楚局动用什么方法,他现在正是两难的境地,就准备亲自过去和城主说说,看看这事到底怎么处理。
等一路驱车。
来到五里外的办公大楼内。
审问官一路快步急行,上了五楼,经过秘书部的确认,就来到了城主的办公室外。
再和小刘通报一声,得到城主许可。
他才再次整了整衣服,走进了城主办公室。
张封此时正在品茶看报,并且自己身处办公楼的时候,从来没有关门的习惯。
“城主。”审问官看到城主,倒是略带干笑的小心翼翼道:“楚局..”
“楚局?”张封喝茶的动作一停,看着他。
他急忙改口,“楚为建!”
“他有什么事?”张封把茶杯放下,示意他有什么说什么。
“他..”审问官搓着腿侧衣服,却更加紧张道:“他一直吵着想要见您..还有刚才省城也打电话问楚为建的事情了..我们的工作就有点难展开..”
“有什么难展开。”张封不以为意,“楚为建身为省城执法总队,总归是省城的人。省城主应该问,千万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曲解了省城主的意思。”
张封站起身子,望向站在原地的审问官,“走吧,带路。他不是想见我?那就去见见,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是是..”审问官连忙带路,什么话都不敢多说。
反正城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封路过门口,看向想要随行的小刘,“一会有人来找我,或者有什么事,他们不忙的话,让他们先在我办公室里等着。”
“是。”小刘应声,也停下了脚步。
再随着一路下楼,路过的同事都向着张封问好。
张封坐上了审问官的车子,一路向着律法部行去。
等来到律法部的二楼监控室。
又伴随着问好声。
张封望着审讯室内沉默坐着的楚局,也觉得这人挺能沉住气。
依照他这样的情况,估计别说是这段的三天下来,什么都没有招。
就算是再给十天半月,八成也是够悬。
见到这个情况。
张封向着旁边的审问官道:“把关于楚为建的资料证据文件,都给我,我亲自去审。”
“城主..”旁边负责监控的审讯员,当听到城主亲自审,倒是小心询问道:“城主,这个人的嘴巴很硬..很难通过正常交流来撬开他的嘴巴..”
他说到这里,手掌按在一个按钮上,“我们..要关监控吗..?”
“为什么关?”张封好奇望着他,“我身为律法委员,是讲证据,讲法的人。难道会严刑拷打?”
“城主说的是!”他急忙应声,不敢再提关闭监控的事情。
张封接过审问官手里的档案资料,以及罪证等物件,是接着去往审讯室。
只是等来到审讯室,张封关上门以后还没说话。
楚局就望向张封道:“张城主,我现在都不明白你的意思。还有这个什么罪证?我实在是不理解,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难道你就想要拿着这种子虚乌有的证据搞垮我?”
楚局说着,声音很大,像是故意想被监控录下,更是想把此次事情定义为‘私仇内斗’。
只要是私仇,那这事就简单多了。
更甚至还能反打张封一手。
张封听到楚局所言,倒是把朱泥盖打开,又走到他的旁边,不顾他的叫喊,强行掰开他反抗握合的手掌,一沾红泥,在罪名书上桉下了红色手印。
“我不打你,也不动你。所以你也别管证据从哪来的,反正只要是真的,能定你的罪就行了。”
“你!”楚局看到身为城主兼律法委员的张封竟然毫不讲理,进来一句话不说,就强行让自己画押,顿时红着眼睛怒道:“张封!你真以为上头有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楚局说到这里,狠狠瞪了一眼张封,又抬头望向墙角的监控,“你们看到了吧?我要举报张封公报私仇!我要上报中纪总组长!”
“中纪?”张封看了看按好手印的罪状,“中纪得总组长,已经把你这件事情全权交给桉城律法部审查。”
张封偏头望向楚局,“我就是桉城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