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小子,现在跪下道歉,总好过这位副使亲自出手,他若出手,可不仅是道句歉这么简单了。”
“陈先生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略通医术,替你诊断一番。”宁镇自顾自的说道,不管都快哭了的陈翔,将陈翔胳膊按在桌上,诊起脉来。
“缓而时止,止有定数。陈先生是受到惊吓了,敢问是谁将陈先生吓的这么严重的?”宁镇一副很担心陈翔的模样,关怀道。
陈翔撕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动了动唇始终是如鱼刺被卡在喉咙间,吐不出半字。
“好生猖狂!”副使气到胡须倒竖,头冒青烟。随便来个野小子都敢无视他?不意思下,他这副使在东城都待不下去了。
“来人!”副使喝声,门外无人答应,又连喝两声,依然如此。
“人呢?人都死到哪去了!”副使气急败坏,连他手下都无视他了?
“进来吧。”宁镇眸子依然在陈翔身上停留下,对着门口轻喊了声。
哗啦啦,一票人滚爬入房,跪地大口不敢喘息一下。
腾!副使嗖声弹立而起,绕出大桌,往门口瞅了一眼,揉了好几下眼,眼睛眨巴眨巴反应许久,噗通声跪倒在地,一步步爬向宁镇,比狗还卑微。“大人,小人有眼无珠,求您开恩,饶小人一命。”
刘解下巴都惊坠掉桌上了,堂堂副使竟跪倒在一野小子脚下?
此时,门口的白虎才收起腰牌跨步入房,站在了副使身后,大有宁镇随手一挥,就会结果这小小副使性命的意思。
白虎之后,黑压压的甲士涌入房中,一时间诺大的包厢被围的水泄不通,静寂无声,只能听到甲士铁盔后粗重沉息声。
“这...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刘解目瞪口呆,怕是市督世子都没这么大阵仗吧?
“我不多废话,刘家,刘恒,没我的命令,不得娶妻。不,他最好是给我安安静静待在家里,敢出门一步,我要他命!”
说完,宁镇询问了下刘解,“你有意见吗?”
副使与陈翔俩人死命对着刘解摇头,他们俩不是顾及刘解,而是怕这老小子说错话,给他俩捎带上了。
“没...没有。”刘解恐慌,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嗯,那就这样吧。正好肚子饿了,这菜停下饭的,服务员,继续上菜。”宁镇夹起筷子,还给陈翔亲自倒了一杯酒,与陈翔对饮一盅。
三万一瓶的酒,陈翔实在没喝出什么滋味来,反倒是嘴巴里更苦了。
“快!快快上菜!”副使眼光灵活,招呼服务生上菜,还亲自从服务生手里抢过餐盘,躬身端盘上桌,像个老奴一样伺候起了宁镇。
陈翔傻子一样坐着,刘解木头一样站着,不过见宁镇动了筷子,夹起了菜,三人心头都是一松,起码...小命无忧。
三人才刚松一口气,刘恒风风火火的跑入,一眼就瞅见了坐上正夹菜的宁镇。一时气不打一处来破嗓大骂“尼玛的!你这傻叉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