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那个在本该是自己妻子的女人,心中占据举足轻重地位的名字。
伍翎羽常说,这世界上如果有一个男子值得所有人爱慕,他就一定是宁镇。如果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能无惧一切,这个人就是宁镇。
“是我又如何?”
宁镇目光平视,宛若在看跳梁小丑。
“哈哈哈,你就是宁镇,你就是宁镇又如何?伍翎羽一心只有你一个人,连让我碰一下都不肯。那她为何要嫁给我?为了她我愿意委曲求全,愿意受赘婿之辱,可她的眼中却只有你。”
“凭什么?”
李追忽然失态的大笑,状若疯魔,像个疯子。
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却深爱另外一个男人,这是耻辱。
李追也不例外。
“我恨,所以我怨。”
“宁镇,你不会知道,伍翎羽死的时候有多惨,是我一手将她推入了深渊,你又能如何?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当场杀人不成?”
只可惜李追的话并未说完,他只感觉一股子寒意窜上脑门。
因为一把锋利的三棱军刺正抵在了他的薄颈上,先前站在门外的青年鬼魅般的出现在了李追的身后。
下一秒,天旋地转。
“走!”
宁镇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扭身就要离开。
“阁下如此猖狂,莫非以为我们霍家无人不成?”一个颤巍巍的老人拄着龙头拐杖,走了出来。他须发皆白,垂垂老矣,只是站在那里却如猛虎一般,气势不凡。
先前被宁镇掌掴的霍思殷勤的陪在一旁。
“你要如何?”
宁镇嘴角弯起。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霍家从来说一不二,今日-你打了我霍家的脸,踩了我霍家的面,想这么轻易离开,岂非贻笑大方?”
老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击着地面,蕴藏庞大的自信。
霍家立世几十年,名震东城,是当之无愧的豪门。
岂能任人欺辱?
“偿命?我怕你们霍家收不起我宁镇的命,不过既然你提起,我宁镇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宁镇顿了顿,身后的白虎会意。
嗖。
一张勋章弹射,如利器一般稳稳扎进了老人身前地砖里。
入地三分。
“霍家有气,大可找我来撒,拿着这勋章,来找我。要不然,滚出东城,否则一月内,霍家鸡犬不留。”
说完,宁镇转身就走。
“狂妄,太狂妄。”
“目中无人,他眼中没有王法了不成?这口气,我咽不下去,爷爷,你一定要帮李追报仇,帮我报仇!”
霍思目光阴毒,她脸上两个巴掌印一左一右清晰显眼。
只是她话音落下半晌,却发现身前这位在霍家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的老人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爷爷,您怎么了?”
霍思伸手就要去扶。
啪!
可谁知,老人近乎虔诚的从地上拔出勋章,紧接着,老人扭过神来,一巴掌拍在的霍思的脸上,如同是一头暴怒的老狮子。
霍思被打蒙了。
霍家人也被打蒙了。
一群人战战兢兢。
只有老人手捧着手中的勋章,颤抖不已。
他是老兵,更荣获过战斗英雄的称号,老人又如何不清楚的知道勋章的含义。
勋章叫国之重器。
授国之栋梁。
华夏立国数十年,有此勋章者不过五指之数,无不是华夏的中流砥柱。
那青年有,身份呼之欲出。
老人两眼一黑,直接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