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狂笑起来:“不薄?你对我哪里不薄了,自从我进你云府,你有正眼看过我吗?就连她死了你的心里也只有她,只有她的孩子,我呢,翔儿呢,我也是你的正妻啊,你把我至于何地,把翔儿至于何地!”
云初凉奇怪地看一眼云劲松,他竟然这么爱娘亲吗?看不出来啊。
云劲松眼眸轻晃,幽深的眼底满是沉痛:“所以你就害寒儿,害凉儿。”
“我为什么不要害他们?只有他们死了,我的孩子才有出头之日。”张氏张狂地怒吼道。
慕家人气得发抖,慕柏衡直接上前一把捏住张氏的脖子:“我慕家的孩子也是你能欺的。”
那冷厉铁血之气瞬间喷发,让人忍不住颤抖起来。
“娘!”云诗娴和云诗语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要帮忙。
云初凉却比他们快一步,上前抓住慕柏衡的手:“外祖息怒,您的手是用来杀敌军的,杀她只会脏了您的手。”
张氏说到底还是丞相之女,张贵妃的妹妹,就算是要死也决不能实在外祖手里。
云劲松见状,也连忙上前:“岳丈息怒,这恶妇作恶多端,实在不配让您动手,您把她交给小婿,小婿一定给您一个交待。”
慕柏衡看了眼云初凉,又看了看云劲松,猛地将张氏甩到云劲松怀里。
云劲松嫌恶地看了眼张氏,将她推给云汀:“先把她压去祠堂。”
“是。”云汀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连拖带拽地将张氏拖走了。
云诗娴和云诗语见状连忙也跟着跑了。
云劲松又朝玉娘拜了拜:“请神医救救我儿子,若是您能治好他,要多少银子我都给。”
慕柏衡深吸了口气,也看向玉娘:“敢问神医,我这外孙可还能治?”
玉娘叹了口气道:“本来只要解了毒就没事了,不过他之前被烈性情药坏了身子,所以……”
一听这话,云劲松身子一软,差点跌到地上。
老太太也是一脸沉痛地闭了闭眼。
慕柏衡也是一颗心沉到海底,慕老夫人更是心疼地哭了起来。
“神医,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弟弟,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求您了。”云初凉突然朝玉娘跪了下来。
玉娘吓了一跳,有些头痛地看着云初凉。
这是又演哪一处啊,这字条上也没写啊。
“你先起来。”玉娘去扶云初凉,云初凉却是冲她眨了眨眼。
玉娘一头雾水,不过却只能依照自己的领悟接戏:“我也没说不能治啊,你先起来。”
“真的吗?”云初凉顿时大喜,激动地抓着玉娘的手,“真的能治吗?”
玉娘一头黑线,能不能治这还不得问她自己吗?
“可以。”玉娘硬着头皮道,“不过他的身子太虚,我只能用些温补的药,可能需要个两、三年才能彻底调养好。”
玉娘这场戏,云初凉差点忍不住给她拍手叫好了。
这演技,绝了!
这领悟力,绝了!
这自由发挥,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