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这种小白脸,就只会动手动脚,您让他给我松开!”小年轻想挣脱开唐瑾谦。
唐瑾谦一只手就牢牢掌控住他,他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却好意思口口声声说唐瑾谦是小白脸。
秦晚夏对这个爵利真是不抱任何希望,他大概就是那种惹人讨厌的熊孩子吧,唐瑾谦犯不着跟这种人计较,她拉了拉唐瑾谦的衣袖,朝他摇了摇头。
他们是来办正事的,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种烂事上。
唐瑾谦接收到她的意思,他甩手将小年轻丢了出去,并转头对老妇人道:“老夫人,您的爱孙随意往车外扔烟头,既容易烫伤人,也会有引发火灾的隐患,还有您爱孙动不动就拿钱砸人的习惯可能需要改一改。”
“先生,您说得对,是我们家教不严,我这就让他向您和您的妻子道歉。”老妇人抱歉笑了笑,她转头拉住小年轻,“爵利,你父亲安排你接我出院时是怎么嘱咐你的?你赶紧向这位先生道歉,要不然我告诉你父亲,让他狠狠罚你!”
“奶奶,您就会拿我父亲压我。”爵利不服气。
老妇人瞪了他一眼,又冷瞥了瞥与她同行的妇人,“你母亲如果有能力管好你,自然不需要我儿子费心!”
“奶奶,您别说我母亲,我道歉不就行了?”爵利不情不愿地走到唐瑾谦面前。
他看唐瑾谦的眼神里分明有了几分忌惮,看来熊孩子还是需要强悍一点的“熊大人”好好教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爵利既不鞠躬也不弯腰,还歪着个头没个正行,看到他这样,秦晚夏不禁想夸一夸唐景轩,他虽然纨绔,倒不至于这么讨人厌。
唐瑾谦凌厉的双眸一沉,“把钱捡起来。”
爵利立刻就想翻脸,他不屑道:“这么点钱值得我弯腰吗?”
“捡起来。”唐瑾谦已懒于跟他多费口舌。
爵利一咬牙,他对几名保安说:“捡钱啊,谁捡到手就是谁的。”
保安一听这话,一个个马上弯腰抢钱,爵利见状非常得意地对着唐瑾谦摊了摊手,一脸“我就是有钱,我任性,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唐瑾谦的眸光已经不愿意在他身上停留一秒,爵利洋洋得意的表现奉献给了空气。
妇人上前,非常抱歉地道:“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夫人,我这孩子从小娇惯,是我没有教育好他,请你们见谅,我替他们向你们道歉。”
“不必。”
唐瑾谦轻轻颔首,要带着秦晚夏离开。
如何教育子女是别人家的事,他没必要站在道德高地对他人多做指点,况且他一向不是喜欢多言的人。
“先生,请您稍等。”老妇人急急叫住了他。
唐瑾谦停下脚步,看了眼秦晚夏,秦晚夏倒不介意听一听老妇人要说什么,唐瑾谦就依从她的意思,转过身去。
“先生,我十分感激您的救命之情,我家就在里面,今天我儿子为接我出院举办了家宴,我诚恳地邀请您和您的夫人赴宴,让我的家人认识认识您,以表达对您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