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宫里才有的东西,你让进宫偷了?”
“怎么能叫偷呢!”沐青箫搂着她的腰身,将头枕在她的腿上,由下而上,看她的脸,“不告而拿,称之为偷,告了再拿,是借用。”
“谬论!”巧儿想拍开他的脑袋,可这家伙无赖起来,真是不要脸。
“宗主,属下有要事禀报!”窗外传来钟春紧张的声音。
“何事?”沐青箫脸色瞬间冷凝,推开窗问道。
钟春附在他耳边一阵低语,巧儿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从沐青箫的脸色来看,显然出了棘手的事。
钟春离开之后,沐青箫关上窗户,回身一把抱住巧儿,将她按在怀里,“我有事,要离开几日,具体几日才回,还未可知,我让小官辰留下,要什么事,都可以吩咐他去办,我离开之后,不许进山,不许进镇子,听见了吗?”
沐青箫的语气霸道又强硬,抱着巧儿的手臂,紧的要命。
“是不是出了什么很严重的事?”巧儿也被他传染了紧张,总感觉能让沐青箫变色,绝不是一般的事。
沐青箫放开她,抬手捧着她的脸,叹息了一声,“母亲被人抓去,虽然我与她没什么感情,但母亲毕竟是母亲,我不能放任不管。”
今日敢动他母亲,是不是有一日,也敢动他媳妇?
这才是沐青箫最在意的事。
他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巧儿被抓走的画面,若真有那一天,只怕他会疯魔。
为了铲除后患,此次他必须亲自去。
“那你等等!”巧儿推开他,跑到东屋拿了几包药,再跑回去交给他,“这是我自己做的止血药,万一受伤流血,洒在伤口上,能最大限度的止血,还有这一包,是解百毒的药,即便不能全解,也能抑制毒性蔓延。”
这几日她除了研习医书,还开始制药,也算是小有成就吧!
沐青箫捧着药,抬起身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还是媳妇对我最好,乖乖在家里等着,过了年,相公带你回宗门,明年咱把宗门牵到九台镇,哈哈!”
钟春就在外面,他浑不在意,声音洪亮,笑声张扬。
巧儿照例给他准备了干粮,也顺便给钟春准备了一份,可把钟春乐坏了。
巧儿送他们到村口时,沐青箫不知回头看了多少回,一脸的不舍。
当然不舍了,媳妇娶了,天天抱着,也不能吃,他憋死了。
尤其是当看见小媳妇,亭亭玉立的站着,眉目含羞,唇儿被冻的直哈气,沐青箫恨不得抱起她,跑回屋温存一番。
巧儿一看他的眼睛,便知他心里想什么,“快走啊!别让钟春等急了!”
“让他等着!”沐青箫松开牵马的缰绳,冲钟春跟上官辰下令道:“都把头转过去!”
不等他俩转过身去,沐青箫已抱住巧儿,用披风将她裹住,炙热的唇压了下来,吮吻着巧儿娇嫩的唇瓣。
灵巧的舌探进去,追逐她的小舌勾缠。
直到把巧儿吻的晕头转向,沐青箫才将她放开。
好像总也吻不够似的,她的味道咋就那么让他不舍呢?
像中了毒一样,一日不解,一日渐深。
巧儿的唇被他吻的殷虹,像染了胭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