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本来是想做什么?”宫欧问道,低眸看着她的手,黑瞳深沉。
这**设备是她自己放的。
现在她却叫嚣着说是他逼她去死?
莫娜不顾自己的狼狈紧紧攥住他的袖子,“还给我!你不能公开,还给我!不管怎么说我都治好了你!”
“让我猜猜,你原本准备怎么处理**的视频?”宫欧任由她攥着自己的衣服,双眼沉沉地看着她,“你应该不会公开,因为你戏弄我已经戏弄够了,送给席小念是个不错的选择。”
被他说出自己本来的安排,莫娜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双眼红得更加厉害,嘴里只激动地说道,“还给我!还给我!”
“你就这么盼我和席小念分开?”宫欧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迫使她的手离开自己的袖子,英俊的脸庞慢慢逼近她,“可惜,你从四年前就注定输了。”
“宫欧!还给我!你不能公开!”
莫娜几乎是歇斯底里的。
“放心,我不会公开,与其把一个人逼上死路,不如留着。虽然你说我的病再不用你看了,但难保有一天我用得到你。”宫欧松开她的手,像丢垃圾一样甩开她的手,冷漠到骨子里。
闻言,莫娜连哭都哭不出来,呆呆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这份视频就留在我这里。”宫欧冷漠地注视着她,“你还是照常和那个美国男人结婚,以后我要你做什么都就做什么,只要我心情好,一切都不会发生改变。”
“你这是要威胁我一辈子?”
莫娜愤恨地瞪他。
“你当初和慕千初联手的时候,难道不是想毁了我的一辈子?”宫欧冷笑一声。
莫娜海蓝色的眼眸中盛满痛苦,“那些计划都是慕千初执行的,我不过是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提供专业知识而已,你要报仇应该去找他!你把视频还给我,就看在我为你治病的份上。”
这份视频流出去,不仅仅她个人的名誉存亡,还搭上兰开斯特整个家族的名望,这绝不能发生。
“如果我是你,现在只会庆幸,因为我没让你化成一滩血水。”宫欧冷漠地说道。
这话一出,莫娜知道宫欧再不会给她一点机会了,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他的病完全被治好,就可以处理她了。
“我不应该给你治病。”
莫娜喃喃地道,眼泪再一次落下,痛苦地抓紧身上的婚纱。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做得最错误的决定,她以为她能主导一切,她自以为聪明,自以为能拆散宫欧和席小念,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
如果她当初没有替他治病,那么宫欧在四年前就因为病的全面爆发毁灭自己了。
她救下他,毁了自己。
“你终于认清这一点了。”宫欧冷冷地勾了勾唇,一字一字冰冷刻骨,“可惜,你一个医生研究不出后悔药。”
说着,宫欧转身踩着一地羽毛离去。
“我诅咒你,宫欧。”
莫娜一身狼狈地坐在床上,泪光朦胧的眼睛看向宫欧的背影,如是说道。
“新婚快乐。”
宫欧冷笑一声,抬步离去,没有一点心软。
莫娜坐在床上望着这个精心布置的房间,痛苦得难以自抑,手伸向自己心口的位置,手指颤抖。
下一秒,她从床上走下来,双腿之间酸疼得厉害,她提着婚纱的白色裙摆一步步走向镜子,望向镜子里的人。
凌乱像鸟窝的头发,婚纱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胸前的吻痕密布,脖子上还有抓痕,眼睛和嘴唇全是肿的。
不。
这不是她。
她是兰开斯特的大小姐,镜子里的不是她。
莫娜的双眼充斥着恐惧,无法接受地往后退去,脚踩到裙子,婚纱本来已经撕扯得不成样子,这一踩,婚纱彻底从她身上掉落下来,内无一物,满身欢爱过后的痕迹让莫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啊!”
宫欧走出房间的时候正好听到这一声尖叫,不禁冷笑一声。
他大步走出去,沿着走廊往前。
手机铃声响起来。
是封德打来的电话。
宫欧接起电话,将手机放到耳边,冷漠地开口,“说事。”
“少爷,我看席小姐有点不太对劲。”
封德的语气焦急极了。
“怎么了?”
宫欧敛眉,她又在怀念过去的那个宫欧么?
他花了四年的时间做出这样的改变,她却只记着以前的,昨天又打电话给他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谢谢他活着回来。
“席小姐昨晚一夜未归,刚刚回到画廊就问双胞胎愿不愿意跟着她生活,然后就又开车走了,我追都追不上。”封德担心极了,这些天小念的情况一直不太稳定。
走了?
“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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