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慕容庄严没好气的道:“看看你调教的狗奴才,居然想着害母亲的性命!”
“啊!”姚氏手握绢子倏地揍在心口,一副吓坏了的样子:“这,这怎么可能,老爷,我这些时日可是有叮嘱下人,不要往老太君这边跑的,怎么可能跟何妈妈扯上关系?老爷,您可以明查,前些时日我才跟你说过的,我不往这福禧堂来,没的府里这些人还将脏水泼我身上,老爷,您可要主持公道!”
慕容庄严想起前桩温存时说的话,缓了脸色,拍了拍她的手,道:“是这丫头指认何妈妈,带过来问问,若果真无事,便还她清白,你胆子小,且坐下来听一听。”
听到慕容庄严这么对姚氏说,明瑾不禁在后头翻了个白眼,姚氏胆子小?
我这爹爹真的是要多吃几百斤鱼肝油,补补他的眼神才行!
慕容庄严指着何氏厉声对碧涛道:“说,混账东西,把你们干过的勾当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那碧涛爬起来先啐了何妈妈一口:“呸,我跟你往日无仇素日无怨的,你为什么要栽赃给我,哄骗我是安神的,怎么会是毒药,我可被你坑惨了!”
何妈妈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那些家丁又拧着她的手,动弹不得,生生的受了碧涛一啐,此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说,何氏,为何给她毒药!”慕容庄严一声厉喝,声震屋瓦,果然也是在官场久混的人,气势还是相当有杀气的!
何妈瑟缩了一下,拿眼神悄悄瞥向姚氏,见她使了个眼色,让自己咬口不承认!
于是何妈妈大声喊起冤来:“老爷,老爷,冤枉啊,我们回春阁的奴婢最近都谨遵姨娘号令,非令不得出,从来没有来过福禧堂啊,这什么安神药,我不知道的啊,准是这小丫头,家里缺钱,所以想出个什么损招想要攀附姨娘啊。”
明瑾听她如此慌不择口,不由怒极反笑,你丫找借口也找个高明点的,碧涛缺钱,下毒攀附姨娘又有个什么狗屁用?
慕容庄严听了,却迅速转而斥那碧涛:“我看她说的也是,前段时间,府里就有各种流言,姨娘已说过,少不得有脏水泼在她身上,如今果然如此,你快从实招来,是不是你缺钱,所以拿着这个幌子想要讹姨娘?”
明瑾听了,腹诽道:太傅老爷,您怕是读书读傻了吧,几十年官场,敢情是为打酱油去的,如此是非不分,逻辑不通的!
“爹爹,这碧涛丫头若是缺钱,打主意应该先想到老太君身上啊,怎么会跑到回春阁去讹人呢,老太君待她们不薄,无风不起浪,我看她说的何妈妈给她的药粉必然还是有几分真的。”
明瑾出口提醒到。
话音末落,慕容明丽先跳了起来:“慕容明瑾,我看最有可能的便是你想拉我母亲下水吧,这府里,最恨我母亲的便是你了,只有你最有可能下毒,然后栽赃给我母亲!”
慕容庄严听了明丽的话,果然有了几丝狐疑,转过头来探询的望着明瑾,语气阴森的道:“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