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朗说话总是让别人信服很多。
排除了秦寂然之外,秦秀逸又陷入了深沉的思虑中,他又继续道:“若不是潇王爷干的那会是谁干的,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把这件事隐藏的天衣无缝?”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炫朗也进行了深深的思索,这时候一个幕僚道:“白云乡的人肯定知道一点风吹草动的,王爷不如从白云乡乡民下手,看看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让夏家消失的人,白云乡的乡民不可能不知道吧?”
秦秀逸点点头道:“这个本王知道,可是那些乡民的口风实在是太紧了,难以撬动。”
那个幕僚道:“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威胁一番便能从嘴巴里面问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秀逸给身边所有的幕僚都树立的是儒雅善良的形象,所以这幕僚说一不做二不休的时候,秦秀逸十分不忍道:“这样玩玩不妥,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乡民,何必要如此威胁。”
那幕僚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总是心善无比,这该狠厉的时候还是要狠厉一下的,何况这不是真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人,这只是暂时威胁而已,也算是权宜之计吧。”
秦秀逸闻言才微微一动,道:“好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吧。”
炫朗垂眸看着光滑的地面,他的心思在飞速的流转,不行这件事得马上告诉葛兮,反正炫朗不知道为何一定要把这个消息马上告诉段葛兮,但是他知道所有的事,必须在第一时间告诉段葛兮,因为他是为段葛兮卖命的。
和秦秀逸的幕僚之会说完之后,炫朗立马找到了松阳大师,把一番话对松阳大师说完后便离开了。
没有多久青雨院又收到了一个消息,一个让段葛兮还经书的消息,前一次是拿经书,这一次是还经书,这事情好像也说得通。
段葛兮知道秦秀逸肯定有有事了,于是在第一时间赶去松阳大师的处。
松阳大师把炫朗带的话原封不动的带给了段葛兮,段葛兮听闻后心里有点忐忑。
用威胁人的手段威胁白云乡的乡民说出夏家之事的实情,如果是别人或许段葛兮不知道会如何,可是对于秦秀逸段葛兮还是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的。
秦秀逸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折磨人的时候手段根本就是层出不穷。
段葛兮清楚的记得,上一世秦秀逸成为皇上之后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贪官之母都能用石刑,用巨大的石头从妇人的身上仿佛的辗压,直到把那妇人辗压成一张薄薄的肉饼似的。
可见秦秀逸的骨子里面是多么的狠毒,简直狠毒的无无法叙述,根本就不可思议。
所以闻言后,段葛兮毫不掩饰的嗤了一声,道:“还真有他的。”
松阳大师不管过问段葛兮的话,上次和段葛兮对话之后他的心里彻底的放松了,他知道好好的听段葛兮的话,便能触及到那个最高的位置,他很有耐心,也很能等待。
很快,段葛兮便从松阳大师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