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同林氏说了想要提前婚约的事情,心里一颗大石也落了地,用过早膳后,便同陆文一起出门了。
他们俩刚到右相府,文韬和林子轩便也一前一后到了。
杜奕衡将养了些日子,身子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不能出门,对外便说偶感风寒,倒也没人怀疑。
当然,大部分人自然是不怀疑这个偶感风寒的借口的,至于某些人怎么想,他们就不知道了。
杜奕衡见到他们几个来了,自是高兴,忙将人请到他房里。
这些日子他待在府里养伤,连门也出不去,可是无聊坏了,也只有在陆铮他们几个来的时候,他心情才格外好。
相府的下人将陆铮他们引到杜奕衡房中,便退下去了,另有杜奕衡院里的丫鬟过来上茶,上完茶后,便也被杜奕衡叫出去了。
“今日难得你们得闲,一道过来看我,真是不容易。”杜奕衡见到陆铮几个,是真高兴,面上的喜气掩也掩不住。
陆铮几人纷纷列坐,见杜奕衡这般,不由都笑了。
文韬最爱开玩笑,见此哪里忍得住,于是便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见到心上人了呢,这般高兴,如此盛情,倒叫我们难却呢。”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纷纷都笑了起来。
杜奕衡被文韬这样说,倒也不恼,反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若是你像我一样,关在屋里这么久,见了我,也会觉得跟见了心上人一般兴奋,再说了,我看到你高兴还不好,难道你来了,我偏要拉着一张脸对着你,你便高兴了。”
文韬听了他这话,不怒反笑,“看你这样,想来是真好了,都有力气跟我逗趣了。”
杜奕衡哈哈一笑,拍了拍文韬的肩膀,说:“这话极是,你们不知道,这些日子躺在床上,我的骨头都快酥了,如今能下床走动,可真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这话丝毫不夸张,他本就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让他镇日躺在床上,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难受了。
幸而如今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想来再养些时日,便能大好,也就能出门了。
“听说近郊的猎场,这些日子热闹得很,你们没去凑个热闹么?”杜奕衡问陆铮几人。
每逢冬日,近郊的猎场总是十分兴盛,京都里的贵公子们最喜欢去那里冬猎,若不是杜奕衡受了伤,此时应该也早去过一次了。
“我们这不是等着你,谁都没有去么。”林子轩笑眯眯地接话道。
杜奕衡一听这话,当即便喜得拍了林子轩一下,道:“够兄弟,还是你们惦着我。”
“可不光我们惦着你啊,有些人,也惦记你惦记得厉害呢,只是没法让你知道而已。”文韬似笑非笑地朝杜奕衡挤了挤眼睛。
这动作若是别人做起来,定显得猥琐不堪,可是他做起来,就偏偏有种风流美感,让人赞叹一声随兴。
到底是有张好皮囊的缘故啊,长得好就是占便宜,便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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