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然后,刀尖就又指向了方氏。
方氏看着离自己鼻尖只有一寸的刀尖,顿时吓得忘了呼吸,生怕这人手下一抖,就将她鼻子削去半个。
正担忧之际,便听那大哥道:“你既说要回城去取银子,那老子就信你一次,不过,你也得对得起老子的信任,这样吧,你留下一样可以证明身份的私物,老子就放你回去取银子,若你不能取了银子回来,那老子就将你这样东西送给你家老爷,跟他说,你背地里偷汉子,叫他将你沉塘!”
方氏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会被个贼人如此威胁。
她此刻早已经是将肠子都悔青了,觉得自己今日若不出门,便万不会出现这种事。
可是,这世上最难寻的药,便是后悔药,所以,不管她如何后悔,却都是没有用的。
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先解决了眼下的危机才行。
“不知,不知壮士想要什么作为信物呢?”方氏这话问的十分艰难。
她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了,没那么天真烂漫,不知人世险恶,这贼人既要拿着她的私物作信物,还威胁她若是敢不听他的话,就让她被人沉塘,那必然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东西。
而对她十分重要的,又能威胁到她名声的,无非也就是......
想到那样东西,方氏便一脸惨然。
偏那大哥好似还觉得她不够绝望似的,又道:“既是做信物,那必然是要叫你有所顾忌,知道害怕的东西,老子也不为难你,就将你贴身的衣物拿来留作信物吧,你快点儿决定,是老子叫人帮你呢,还是你自己动手!”
他每说一句,方氏的脸色就白上一分,直至他的话说完,方氏的脸已经是惨白得没有人色了。
“好汉......”方氏想了想,尚且抱着几分希望,打算跟这贼人再商量一二,哪知才张了口,就被那贼人喝止住了。
“休得啰嗦,再多说一句,老子就先砍了你的手!”
这话实在太有威胁力了,方氏瞬间就闭上了嘴。
片刻后,她咬牙道:“我,我自己来。”
那大哥见她还算识相,冷哼了一声,便提刀挑断了她腕间的绳索,并催促道:“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老子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在这耗下去!”
方氏咬了咬牙,忍下满心的屈辱,求道:“还请诸位好汉,暂且转过身去,我......”
接下来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但见她脸色通红,大家也都明白她的意思。
那大哥冷嗤一声,轻蔑地瞟了方氏一眼,骂了句“多事”,但到底还是带着人转过了身。
方氏见她们转了身,二话不说,转头就去解袭香的衣襟。
袭香见方氏这般,顿时挣扎起来,方氏一把揪住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中是浓浓的威胁。
片刻后,袭香到底放弃了挣扎,任由方氏将她身上穿的妃色绣穿心莲花样的肚兜扯了出来,然后,又抖着手替她扣紧了衣襟上的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