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大家分明都是怀疑这件事是大夫人做的呢,看来三夫人的计是成了。”
安笙听了青葙这话,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倒是郑妈妈笑了一声,道:“刚要说你聪明呢,怎么就又犯傻了。”
青葙一听这话,又糊涂了,“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郑妈妈但笑不语,示意她去看安笙。
青葙顺着郑妈妈的目光看向安笙,就见安笙笑呵呵地坐着那里喝茶,于是忙拉了安笙的袖子缠问:“小姐,奴婢愚钝,您是不是瞧出什么来了,您快给奴婢分说分说吧?”
其实非是青葙愚钝,只不过,她犯了一个跟其他人一样的,先入为主的错误罢了。
而方氏定然也是看准了这个,才会安排绿儿到老夫人面前去告状。
安笙没有急着给青葙解释,只又问郑妈妈:“老夫人那里怕不只有绿儿一个告状的吧,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人证,能证明慧儿昨儿当真给方小姐端了甜汤过去?”
郑妈妈闻言,忙颔首道:“小姐猜的不错,可不是么,这人还不是别人,也是三夫人院里的人,话说出来就无端多了三分信服力,虽慧儿也百般分辨,但是有了这个婆子的话,她再是能辩驳,也要叫人无端生出几分怀疑来。”
安笙闻言便笑了,“方氏这一步棋走得倒是不错。”
郑妈妈也笑着点头说:“谁说不是呢,不过大夫人厉害,三夫人可也不是吃素的,大夫人这头前脚刚找了婆子做人证,后脚三夫人便叫人揭了这婆子老底,听说是家里男人欠了赌债,她自己当差不精心,被三夫人给骂了两回,所以怀恨在心,有日吃了酒嚷着要叫三夫人好看呢,三夫人还叫来那日与她吃酒的婆子,问出的与三夫人说的一模一样,所以三夫人便说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她,哭着求老夫人给做主呢,这会儿老夫人院里还哭个不停,也不知道辨明白没有。”
青葙这会儿才听明白所有事情,不住地咋舌,“这一个两个的,心眼都恁的多!”
安笙道:“日日想着算计对方,心眼不多怎么行。”
青葙不知是否又想到了方氏算计安笙那些是,脸色便有些不好,低声骂了句什么,安笙也没听清楚。
她也没管青葙,只对郑妈妈道:“叫她们自己闹着吧,妈妈费心,这些日子多约束着院里的人,叫她们别乱出去跟人磕牙,免的平白招了祸事。”
“小姐您放心吧,奴婢一早就已经交代过了,紫竹看着她们呢,不会出事的。”郑妈妈点头应道。
如今安笙院里人不多,但都是能信任的,再加上青葙郑妈妈还有紫竹和雪蝉几个看着,倒也出不了什么事。
不过谨慎一些总是没什么坏处的,何况顾家这点儿破事,安笙也不想掺和。
她现在倒是更想要知道,到底方氏背地里打算着怎么算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