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酒水顺着他发丝往下流,狰狞又狼狈。他嘶了口,看祈茵。
祈茵冷眼,将空杯放回桌面:“把你嘴巴放干净点。”
骆远文不恼,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不是已经分手了吗,还这么为他说话?”
祈茵眯眼。
她确定自己和徐然分手的事并没有闹得满城皆知,遑论分手,就算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知道的人也不多。
“徐先生到底是谁。”祈茵看着他。
骆远文用纸巾慢慢擦脸上的酒渍:“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如果你乖乖的配合我演这场戏,我保证在徐然出事以后你能全身而退。相反,你要是偏要为你那过去的相好出头,就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骆先生,我也提醒你,别到时候被人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骆远文还想再说话,抬眼看到从门口进来的陆离帆时,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柯小姐今天赏我一杯酒,仪容实在不整,只好失陪,不过我还是期待下次和你的美好约会。”
陆离帆到时,骆远文已经从另一条路走得没影儿。
“这孙子倒是跑得快,”陆离帆让服务员过来换了张椅子,大喇喇在祈茵面前坐下:“你有病没?还出来跟他吃饭?”
“他约的我。”祈茵回。
“啧,”陆离抬手假意要蹦她脑门:“他约你你就出?你就不怕人家再强了你?”
祈茵下意识躲了下:“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还会约我。”
陆离帆刚刚没想真敲,等她躲完后才特奸诈的往她脑门弹了下:“还为什么,人家看上你了呗。”
祈茵白他一眼:“我说认真的。”
“好好好,”陆离帆举手服软:“那你说说为什么。”
“他想利用我去对付徐然。”祈茵说。
她先前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通过拐个弯找上她这个办法再去对付徐然,但当骆远文嘲笑徐然有病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
所谓的‘徐先生’如果连她和徐然分手的事都能知道,那么他也一定能知道徐然两次心病复发也是因为她。
而对方,估计是想利用她去刺激徐然,让他再进入那样的状态,好图得什么东西。
而那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徐正旭手里的徐氏集团或者徐氏留下的更大家产。
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人一定是徐家的没错,可是徐常清和徐念松中到底谁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