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赟虽然刚刚从元宗帝的口中得知了是百里卿梧,但是此刻从百里鹤口中听到又是另一种感觉。
阮赟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百里鹤的胸口处,百里卿梧踢的?
“知晓,太傅大人你继续说……”
——
阮赟在太傅府中整整呆了半个时辰,这其中除了说百里卿梧的时事情,还有亲事。
就是因为这般,阮赟走出太傅府的时候,脸色阴沉不已。
但是一想到百里卿梧亲自与百里鹤说的玉玺,以及威胁百里鹤的事情,让阮赟有些矛盾。
毕竟若是百里卿梧真的让百里鹤去元宗帝身边取玉玺,就应该不会踢百里鹤一脚才对,更不会威胁。
照着百里鹤的为人,只能利益才能让百里鹤为己所用,但百里卿梧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明知晓如此对待百里鹤后,百里鹤绝对会将这一切告知给元宗帝……
突然,阮赟脑中一闪,就连脚步都停下。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百里卿梧故意如此对待百里鹤,目的就是,通过百里鹤,让元宗帝知晓。
她百里卿梧在明目张胆的打大燕玉玺的主意。
阮赟心中的震撼已经不能形容,她回来就对准元宗帝的玉玺。
那就说明,她有了万全之策。
接着,阮赟翻身上马,声音硬朗无比,“回宫。”
接着,宫靴的声音贯响了这整天街。
——
皇宫。
御花园。
待阮赟前来时,凉亭中的元宗帝身前陪着的是秦德妃,也是百里鹤的外孙女,秦楚楚。
秦德妃见着阮赟前来,立即起身,福身,“陛下,妾身先告退。”
元宗帝摆了摆手,轻笑,“爱妃下去吧。”
接着秦楚楚带着宫女走出凉亭之中,走到相比较远的地方时,她脚步放慢,与身后的宫女相近后,说道:“去打探一下,太傅府发生了何事。”
“是,娘娘。”
凉亭之中。
“阮将军,你这是空手而归?还是说太傅大人是在忽悠朕,或者包庇裕亲王的人?”元宗帝神色淡淡,语气淡淡。
什么都隐藏着的元宗帝,很难猜测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阮赟拱手,恭敬道:“皇上,属下去太傅府时,太傅大人卧病在床。”
果然,元宗帝在听到百里鹤卧病在床的时候,身子直了直,他意味深长的说道:“今日在朝堂上太傅大人都还精神抖擞,怎么才两个时辰的功夫,就卧病在床了?”
“听太傅大人诉说,是因为裕亲王妃一脚踢的。”阮赟如实的说道。
“裕亲王妃一脚踢的?”元宗帝质疑的说着,然后挑眉,“你确定是裕亲王妃?是百里卿梧?”
阮赟垂眸,“这个属下不能确定,只是如实的说着太傅的话语。”
果然,元宗帝眼眸一沉,百里卿梧他倒是熟悉,怎么可能一脚就能把百里鹤踢到卧病在床?
“太傅大人还说,裕亲王妃知晓皇上信任太傅大人,裕亲王妃威胁太傅……”
元宗帝见着阮赟欲言又止的模样,沉声道:“威胁太傅什么?”
“威胁太傅前来夺了大燕、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