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齐越,慕容枫婲见着他们两个都离开。
深幽的看了一眼羌雪后,才是走出院落,刚刚若如这个女人不是说认识于燕七,说有事相谈,她怎么会带这个女人来这里?
不过想想,若是她不带进来,这个女人自然有的是办法来见燕七。
待游廊上只剩下燕玦,和羌雪的时候。
燕玦便是别开身子看向院落,负手而立,与刚刚那个和慕容井迟谈心声的燕玦宛如两个人。
“你还真是冷漠无比啊,就不想知道白日中为何因着我而连累你痛不欲生?”
羌雪说着,走到燕玦的身侧站着,红唇勾起的笑意很是无害。
“你是风洵的人,此次在涂州城没有完成风洵给的任务,那便是风洵在惩罚于你。”燕玦说着,侧头冷笑,“本王需要好奇吗?”
果然,如此透彻的男人到底是让羌雪惊讶,不过眼中的讶色只是一瞬间。
羌雪轻笑,“难怪会成为风洵的对手。”
“有什么就直说。”燕玦看着羌雪嘴角的笑意,也不由的勾勒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羌雪对上那双似枯井的眼睛时,湿漉漉的眼中划过一抹寒意,这双眼睛好似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不过一瞬间,羌雪便把视线转移开。
燕玦看着目光躲闪的羌雪,嘴角的笑意更深,眉宇间尽显邪气,好似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风洵让我想尽办法跟在你身边,然后跟随你去大燕。”羌雪如实的说着。
虽然她的确如傀儡的被风洵控制在手中,但是,傀儡就真的是傀儡了吗?
她是人,她不是练就在药楼中的活死人。
就连她自来养着的蛊虫都有选择肉身躯壳的权力,她凭什么为了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炽帝搏命?
物极必反、她该不该把这四个字送给风洵?
此番好不容易抓住大燕裕亲王这个身份逃脱闽地,逃脱风洵的魔掌,岂能这么容易就失败?
“你能把风洵让你做的事情都告知我,看来也不是那么的忠诚于风洵啊。”
燕玦似调侃的说着,深幽的眸子看着暗淡的院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羌雪神色淡淡,“难道你就不想将计就计,把风洵的人笼络到自己的阵营,打的风洵一个措手不及?”
呵、
燕玦一声冷笑,莫名的让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他说道:“本王想打风洵一个措手不及,不需要女人。”
果然,羌雪在听到这句无比猖狂的话时,空灵的眸子一沉,随即眼中又是掀起一抹冷意。
“你体内有子蛊,风洵完全可以折磨我来折磨你,裕亲王,识时务者为俊杰,想来裕亲王也不是一个因为我是一个女人,而丢去最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闻言,燕玦转身,缓缓的靠近羌雪。
羌雪突然转头看着向她慢慢靠近的俊美男人,神色晃了晃,却是没有动一分毫。
就在面前俊美的男人弯身好似要凑近她的时候,羌雪清晰的看到那双似枯井的眼眸狠戾气息那般浓烈。
“本王怎知你这颗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是不是与风洵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