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动不了了,便来守着这座府邸。”
老妇人说着,边要关上门边说道:“姜姑娘前几日就要离开,昨夜便连夜动身了。”
“走了?去了哪里?你知道吗?”齐越心底彻底惊到了,还是前几日就要离开,昨夜连夜动的身。
是不是没有他们的出现,王妃今日一样要离开?
“做奴婢的怎么知道主子的事情,你走吧,走吧。”老妇人说着没有看门外人的脸色,便自行的关上了大门。
齐越才是看向已经关闭的大门,那门环还在微微晃动,挑着剑眉,“走了?难不成王妃是回了大燕太西?”
说完,齐越又快速的走出姜府大门,翻身上门。
手中的鞭子猛烈的往马臀一甩,马匹的嘶鸣声响彻姜府的这条街。
然而,待齐越回到萧家别苑的时候,萧家的人已经到了大厅之中。
“玦儿啊,虽说你此番前来是为老太爷贺寿,但到底还是要进宫参见一番皇上的。”萧郓很是小心翼翼的提醒着。
燕玦轻柔着额间,眉间尽显不耐烦,昨夜因为齐越的话,刺激到喝了不少酒,此刻头简直要炸开。
就连萧初白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主位上坐着的那一身紫衣的男人。
父子两人见着主位上的人根本没有要理会他们的意思,便相视一眼。
萧初白给了萧郓一个眼神,便开口,“燕七,昨夜可是饮酒了?”
燕玦揉着额间的手微微停顿,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本王今日没有心情去见你们的皇上,有什么事情便在这里说清楚便可。”
父子两人听着燕玦都如此说,便也不拐弯抹角。
“燕七,那日在祖父的院落中,祖父与你说的话可想清楚了吗?”萧初白半眯着眼眸看着那从走进这大厅都寒意深深的燕玦。
果然,燕玦在听到此番话,揉着额间的手彻底放下,带着一丝戏虐的目光看向萧初白。
接着,才是落在萧郓的脸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娶你的女儿?”
萧郓脸上立即扯出笑意,便拿出一副长辈的脸色,说道:“玦儿惊才绝绝,芙儿也是倾国倾城,你们定然是郎才女貌。”
“府中的内子实在是不喜本王三妻四妾。”燕玦薄唇处噙着淡淡的笑意,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萧郓。
果然,萧郓在听到燕玦口中的内子时,眼中明显的一冷。
“燕七,据我们打探的消息,裕亲王妃早在三年前就消失,父亲也是打听好了此事才是与祖父商量的,不然祖父怎么会让燕七你有妻的情况下,还让芙儿嫁给你啊。”
闻言,燕玦看向萧初白,整个人懒散的靠在太师椅上,邪肆的说道:“本王怎不知道本王的王妃消失了?”
“没有消失?”萧初白和萧郓有些怀疑的看着主位上捉摸不透的年轻男人。
“本王该是多谢萧伯父的厚爱,只是本王的妻子甚是不喜本王与别的女人有关系,这些话就此打住。”
萧郓眼看自己的计划要灰飞烟灭,眼神都变了变。
正是萧郓要用好处说服燕玦的时候,大门处出现的齐越一脸的沉重,便直接走了进来。
齐越看了一眼大厅中的萧郓和萧处白,上前便是在燕玦的耳边低语。
接着、燕玦脸色骤然一变,起身便是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