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Linda的车,驶到拐角处的时候,一个急刹,刘鸽没有控制住,身体凸起的部分终于触到了Linda包裙的后沿,大腿内侧也紧紧包住了她包裙。
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那种充满弹性触感,让刘鸽倒吸了一口凉气。
幸好,双手握着身后的把手,才没有让刘鸽整个人都贴上Linda,但他的鼻息却明显加重了几分。
前面的Linda却似浑然不觉,很快发动车子离开了。
刘鸽的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一下被Linda察觉了。
只恨北京的道路太平坦,若是在自己家附近的小路上,估计能把Linda顶怀孕了。
想到这里,刘鸽有点怀念之前讨厌的阡陌小路了。
不过,即使是北京的道路,也有些微微的不平,车身轻微的上下晃动,也让他不时能享受到Linda紧质的触感。
尤其是身体本是最柔软现在却是最坚硬的那部分,反复刺激着他的感观。
到底是没经历过女人,这么几下下来,刘鸽只觉得浑身一紧,感觉身体某个敏感部位像要爆炸了一般,忙急速把身体向后撤去,腾出一只手来伸进裤兜,死死压住。
他那张清秀的面庞因为过度忍隐扭曲成一团,终于,伴随着身体缩成一团,眉目间缓缓舒展开来,长出了口气,脸上也挂着满足的笑容。
快到八点了,饭菜早就做好了,可儿子和儿媳妇却还没到。
忽然听到隔壁门的响声,陈德民心里痒痒的不行,赶紧跑到电脑前,打开了电脑,直盯盯瞅着电脑里面的画面。
七月的天儿太热了,翁帆走了一身的汗,一进屋就赶紧把自己的裙子脱了,穿着一套淡蓝色内衣,雪白的双峰生生被淡蓝色的文胸挤出了一半。
而且翁帆的臀部又挺又翘,与腰部形成一条轮廓清晰的S形曲线,让人看到就心里痒痒的。
看得陈德民心里痒极了,真想掏出枪来,好好擦擦。
但想到一会儿儿子和儿媳还要过来,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可惜,没看多久,翁帆就套上了睡裙,扭着屁股推门走出了卧室。
陈德民叹了口气,讪讪关了监控画面。
欲望就是一粒生命力顽强的种子,一旦埋下,它便会迅速生根发芽,陈德民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这样远远看着翁帆了。
他常常在想,像翁帆这种尤物,哪怕一次,只一次,就算让自己死,自己也知足了。
正想着,门外有钥匙拧动的声响,想来是儿子和儿媳来了。
除了自己,也只有儿子和儿媳还有钥匙。
果然,门口传来儿子陈凯热情洋溢的声音:“爸,我们回来了!”
陈德民忙收摄心神,把电脑关了,他可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猥琐卑劣的一面。
毕竟,与儿子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自己树立起的光辉形象,那可真是自己忍隐出来的,即使是现在,儿子已经当上了医院的医生,仍然对自己非常尊敬。
走出房间,陈德民眼里混浊的色泽已经化作一片慈祥,看到儿子和儿媳妇手里提着不少东西,甚至还提了一个生日蛋糕,陈德民埋怨道:“竟瞎花钱!回自己家,买这个干啥?”
打扮时尚的儿媳妇苏丽已经换了拖鞋,笑着道:“爸,您不是过生日吗?”
“这么大岁数了,还过什么生日?你们呀!”
嘴上这么说,陈德民心里还是暖暖的。
陈凯上高中的时候,老伴就走了,那时候家里还挺艰难。
陈德民一个糙老爷们儿独自一人又当爹又当妈拉扯陈凯长大,确实挺不容易的。
那时候,家里也不富裕,陈德民一心一意想把陈凯供上大学,反倒也没什么干别的事的心思。
谁知道儿子供出去了,也算事业有成,在一家三甲医院当医生。自己呢也退休了,这好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又赶上拆迁,自己的日子突然间要多滋润有多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