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朝阳。”魏月禅话落,唏儿的手就是一扬,一把白色的粉末径直飘到魏月禅头顶,她却没发现。
看着唏儿转身离开,魏月禅重重的松了口气,可她这口气还没吐完,头顶就剧烈的疼起来,一下一下,剜心蚀骨。她惨叫一声,伸手去抓自己的头发。
这一抓,立刻撸下来一大把头发,上面带着鲜红的皮肉,她吓得失声大叫,“啊……我的头发……”
可能是声音太大,惊醒了旁边昏迷的思烟。思烟勉强坐起来,等她看清楚魏月禅的情况,差点再次晕倒,“夫人,你的头发,你的头发……”
“我到底怎么了?”魏月禅心惊胆颤,不敢再看手上的头发。
刚说完,魏月禅就惊觉脑门上有什么东西淌了下来。她惊恐的抹了一把,刺目的鲜血,让她失了理智,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冲到铜镜旁,透过铜镜朦胧的光亮,一眼看到自己头顶已经皮开肉裂。
转眼前,鲜血就流了她一脸。
“啊,鬼啊!”她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夫人!”思烟脸上血色全无,喊了一声之声,撒腿就往外跑。这样的夫人,她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当唏儿走出御史府时,魏月禅正好幽幽转醒,她颤抖着再次爬向铜镜。铜镜里的影像如同厉鬼,双眼都被鲜血迷住,她猛的抹了一把,然后两腿一伸,直接被自己吓死。
魏月禅死去的消息,传到魏家时,魏老夫人只说了四个字,“罪有应得!”
赫连子荣命人草草掩埋了魏月禅,私底下便张罗着娶一方继室进门。
韩姨娘听说之后,和他大闹了一场。见老爷铁了心要再娶,一气之下,就找了个长相俊俏的小厮,与之私通,给赫连子荣戴了顶绿帽子。
解决了魏月禅,唏儿还没等去秦尚书府,唐雪殊就从唐门回来了。
“雪殊见过姑奶奶。”
“快快起来。”看到娘家来的亲人,老夫人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怎么擦都止不住,用力攥住唐雪殊的手,把娘家人全部都打听了一遍。
说完之后,唐雪殊才有时间,向唏儿寻问老夫人的毒是如何解的。
“姑奶奶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的确是我在大比时配出来,只是被人掺了另一种毒进去。”提到此事,唏儿就是一脸愤怒。
她最看不起这些下毒的,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冲她来,非要向一个老人家下手?
唐雪殊目色微凉,“唏儿你放心,这件事我回去时,已经和爷爷说了,他会调查的。”
每天进出唐门的人,都有记录,查起来应该不难。
元杉衣早就知道唐雪殊去而复返,厨房里已经备下丰盛的菜肴,等魏鹤轩和魏潇然一回来,大家就围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
魏潇然疑惑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我怎么不知道你娘家还有什么亲戚啊?”
老夫人释然的轻笑,“我娘家不但有亲戚,还各个都不俗。”与她来讲,有生之年,能再见到唐门的娘家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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