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老爷日日宿在落雨轩,夫人有了危机感,可她自己没法,只有提拔身边的丫鬟和三姨娘抗衡,懂了没?”
她说得信誓旦旦,花若心思单纯,也就傻傻的信了,她抱着花溪,很是感动:“花溪,你对我真好。”
花溪拍拍她,眼底闪过得意,却很快隐匿:“你比我漂亮,老爷肯定会看上你的,只要你以后记得我就好。”
花若用力点点头!
内室。
于氏一双水眸,凄凄哀哀的看着白冲:“老爷,您已经三日没来芙蓉院了,是妾身做错什么了吗?”
白冲坐在椅子山,看了眼于氏,带着探究:“三姨娘的事情,你做得过分了。”
于氏微微变脸,却很快镇定自若:“老爷说我做的,可有证据?”
“那丫鬟都已经死了。”
于氏哼了哼:“既是死了,那老爷为何一口笃定是妾身所为?”
“但是她死前望了你一眼,现在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可以。”白冲很不愿意往这方面想,毕竟于氏是她的嫡妻,于家算是皇亲国戚,分量上,足够压丞相府一头。
“既然死无对证,那妾身就问问老爷,三姨娘可不可以自导自演出苦肉计,试问,假如是三姨娘捏住了那丫鬟的把柄,她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最后再让那丫鬟死前故意望妾身一眼,照常人的理解,是不是都会认为我和这件事有关,这样是不是就达到了三姨娘的目的?”于氏舌灿莲花,只要没证据,黑的也能让她说成白的:“妾身没怀疑她故意她倒是怀疑起我了,她一个妾室,妾身若真想,治她的法子多得是!”
这三日,三姨娘一直在耳边说这是于氏的计谋,她分析后,白冲觉得有道理,可现在于氏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下就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后宅里的事情,哪是他这个大男人看的透的。
这个话题不宜在进行下去,白冲也自知理亏,不该贸贸然的就质问于氏,他清了清嗓子:“好了,此事揭过,说这么久,都渴了。”
于氏没理他,似乎还在为刚刚的事感到委屈,白冲脸色讪讪,扬声道:“周嬷嬷,上茶!”
然而,进来的却是花若。
于氏脸色猛的一沉,擅作主张的贱婢,当真是没把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花若,别怪本夫人心狠手辣,这是你自找的!
花若端着茶,穿了一身粉红色抹胸长裙,涂脂抹粉,跪在白冲跟前,特意俯低身子,嗓音苏媚入骨:“老爷,请喝茶。”
胸前波涛汹涌,呼之欲出。
白冲眼睛瞬间定在花若胸前,腹中一股热流渐渐往某一处聚集。
于氏睨了眼花若,神色冷厉,顷刻间,又眼眸似水:“老爷可是喜欢这丫鬟?”
被说中心思,白冲脸色微赫。
“老爷,你若是喜欢,今晚就让她伺候你吧。”
白冲犹豫着:“可是,”
于氏却笑道,言语间极为贤惠:“三姨娘此番动了胎气,是万万不能伺候老爷的,这几日,妾身来了小日子,也不能伺候老爷。”
白冲下腹升起的燥热越发强烈,理智渐渐被吞噬:“还是夫人思虑周全,”
“老爷稍等片刻,妾身让丫鬟收拾收拾。”于氏看了眼花若,笑得极其温柔:“花若,跟我出来吧。”
“是。”花若按奈住心间狂喜,过了今晚,她就是丞相府里的姨娘了,从此再也不用仰人鼻息了。
只是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并没有察觉到于氏撇她那眼的深意!
出了房门,于氏转过身,目光森森的盯着花若!
花若被盯得浑身发毛。
吹了吹指甲,于氏掀了掀眼皮子,嗓音幽幽:“花若,你这么想爬男人的床,本夫人不成全你岂不太不近人情了么。”
“夫,”
花若张嘴,才说出一个字,后颈突然一痛,她闷哼一声,人就昏了过去!